倒打一耙,是谁对谁动手动脚,谁吃谁豆腐。而且她不是说不会搬出他娘么,这么快打自己的脸了。
魏子规慢条斯理的道:“我是从来不受威胁的。你若是不说刚才这番话,我或许还能根据你日后的表现,你若尽心服侍,哪一日我心情好了,还能把欠条给你,可偏你非要要挟,那我得好好想想得怎么把你教聪明些,让你知道哪些人不能惹。”
珍珠气的从床上爬起来,动作太大,手肘碰到床头凳上的杯子,杯子倒了茶水泼出,魏子规急忙从轮椅上站起来,这才没弄湿他的衣服。
珍珠瞪着他那双笔直的大长腿:“你居然骗我,你的腿早就好了。”好人没好报真是至理名言,她留下来照顾他,他却坑她一次又一次。
魏子规面上无半点愧疚:“我是告诉你我的腿还是会疼,从没有告诉你我的腿没好吧,何来骗一说。”
珍珠咬了咬下唇,她原想着用怀柔政策,能不动手的,大家都是文明人就不要动手了,哪知他不领情:“少爷,你听过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么,可见世上最牛的应该是不讲理的无赖,而无赖之中最最牛的应该就是不讲理的女无赖,今日让你见一见好了。”
珍珠蹦起来,扯住魏子规衣服粗鲁的喊:“欠条是不是在身上!你交不交出来!”
魏子规惊道:“你干什么!”
珍珠搜身,搜了外衣,搜里衣,魏子规好不容易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抽出来,两人纠缠间,魏子规踢到了桌腿被绊倒到地上。
珍珠翻身压倒魏子规身上:“好好和你说你偏不听,你给不给,我告诉你,你今日要是不给,别指望走出这间房了!我回头就跟夫人告状。”
魏子规道:“你不是说赌上尊严么。”
珍珠骂道:“去你大爷的尊严,别跟老娘提尊严!”
魏子规一个翻身要把她压在下面。
珍珠是不懂武功,可她练舞身体柔软度好动作灵活性高,下腰劈叉统统难不倒她。她屈膝抬脚,白色的袜子踩着魏子规那张俊美而邪恶的嘴脸。
老虎不发威他就把她当病猫。
她打算一会儿再恶心死他,告诉他她的袜子一个月没换了。她还有脚臭脚藓和脚底板周期性过敏脱皮。
魏子规倒是没对她用武力,只是挣扎,一味防守:“你又发什么疯!”
珍珠闻言,下脚越发狠辣,现在是打架,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不是见过我发疯么,该习惯了!”
珍珠揪住他衣服,两人又滚了一圈,恢复nv上nan下的姿势。珍珠扒他衣服,不管外衣里衣都扒,她就看看他们两谁能笑到最……
然后,珍珠就停住了。
阿九手里正端着苦茶,呆若木鸡的看着他们纠缠在一起,他看了有一会儿了,就是不知该怎么反应。
魏子规把珍珠推开,坐回轮椅上整理衣服。
珍珠拨了一下乱发:“不是告诉过你进门之前得敲门么,不敲门就进是不礼貌的。”
阿九尴尬道:“苦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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