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当王八念经。
只是没走多远,草屋起火了。
珍珠吃惊道:“什么情况。”她可没点火,天干物燥自燃?
魏子规道:“你说过药效能维持一个时辰。”
珍珠想着起火了,关念一中了流萤散未必还有力气能逃,烧死了也是他的命数。谁让他绑他们,这叫因果。可是——他说他是老头子的兄弟。
珍珠把地上的落叶当卫仲陵狠狠的踩,边踩边骂:“死老头子,让我下山就是给他擦屁股的。”
魏子规和珍珠折了回去,发现草屋里又多了个人,那人手持剑正要杀关念一,魏子规踢了地上的石子把剑打落。
关念一十分意外他们会回头:“这人是古月教的首阳使,你们打不过的,快走!”
珍珠心想怎么这么多外号,她伸手往衣服里掏,摸出一包痒痒粉,大喊一声:“看毒药。”
珍珠将整包痒痒粉扔了过去,对方一剑砍去,粉末撒了出来一沾皮肤就跟有上千只蚂蚁在身上爬一般痒得叫人难以忍受。
魏子规用关念一的刀刺穿了对方的腹部,那个首阳使倒地断气了。
魏子规扶起关念一逃了出去。
草庐很快被大火吞噬了。
关念一一番感慨:“没想到本教的人要杀我,却是你们救了我。丫头,你还说不认识卫仲陵,你若不是因为卫仲陵,不会折回来。”
魏子规看着珍珠问:“你身上到底带了多少药?”
珍珠心特别疼,想哭:“流萤散和痒痒粉都没了,没了。老贵了,特别特别贵。”她真的真的很不想用。
魏子规狠狠掐她的脸,什么时候了她还想价钱。
关念一趁着他们松懈,抢回刀子,拉过珍珠,将刀架子珍珠脖子上:“卫仲陵没告诉过你对于内功深厚的人,流萤散的药效维持不了多久么。”
珍珠感觉到脖子冰凉冰凉的,这刀刚刚才杀过人,一股血腥味。她要是动一动,她是不是就成下一个亡魂了。
珍珠害怕的闭起眼,嚷嚷道:“我就知道好人没好报这话是对的,才刚刚救了你,你就恩将仇报,你也不怕雷劈,下辈子做猪做狗。我要是死了,我肯定变成厉鬼缠着你,我诅咒你不仅这辈子,下辈子都讨不到媳妇!”
魏子规不敢轻举妄动。
关念一耳朵都快被她喊聋了,这丫头嗓门怎么能这么大:“卫仲陵在哪?”
如今刀子架在脖子上,珍珠实话和他说了:“他是我师父,我真不知道他在哪,我要是知道肯定书信一封,让他赶回来做你那什么月教的教主,他要是当了教主,我怎么也能混个二当家让你们统统交保护费,没坏处对不对。”
她当是山寨么,二当家,关念一道:“若是不知道卫仲陵的下落,只能是你们跟我回去,我一定要拿到净珠,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
珍珠欲哭无泪,下次,她绝对绝对不要做好事了,还不如让他变烧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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