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抓是很突然的事,她不可能未卜先知提前准备,也就是说她平时就把这些药带身上。
珍珠道:“未雨绸缪有备无患嘛。”古人的金玉良言,流传至今,肯定是有道理的。
魏子规有些无语:“你既带了这么多药,之前怎么不用?”
珍珠竖起三根手指:“不到生死关头不能轻易用。我师父是给了我很多药防身,问题我没习得他半点医术,我不会制药。这跟坐吃山空没分别。”
用一包就少一包。
珍珠问,“是不是该计划一下逃跑?”
魏子规道:“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就行了。”
等?珍珠问:“等你爹还是等别人?”
魏子规不说。
珍珠嘀咕道卖什么关子,她躺下,拍了拍身侧。
魏子规坐到了床尾去。
珍珠逗笑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怕假戏真做,怕自己克制不住?你烧了我的书,又义正言辞把我严厉的批评了一顿,我还以为你作风端正,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坐怀不乱。”
魏子规知她用的是激将法,可看她洋洋得意的嘴脸,他把被子横在中间,将床一分为二,然后睡到床头:“手别伸过来,还有脚。”
珍珠心想这算三八线么,他怎么这么天真,真有心,一张被子能干什么。何况被子的用途是这样的么,被子是用来盖的。
珍珠道:“醒着的时候我可以保证,睡着了就很难控制了。尤其我还睡得极不安分,要是睡梦中——”
脚指头蹭了蹭他的小腿。
魏子规就像含羞草一碰就缩,他翻了个身,背朝她,和衣而睡。
珍珠盯着床顶:“少爷,说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和你同床共枕呢。”
魏子规闭眼:“你就不能安静的睡么。”
珍珠轻轻的扯过被子一角盖上,笑得让人浮想联翩:“人家有点紧张,睡不着。想起来人生之中有好多第一次、第二次都给了你,你要负责任哦。”
她轻轻戳了他后背脊梁骨一下。
魏子规不应,他可以确定,她是故意的。
珍珠自认不是身骄肉贵吃不得苦的人,很是能随遇而安,虽说公主府高床暖枕享受了一段时日,有些堕落了。
不过让她睡回硬的木板床枕回木枕头她也是能受得了的。
只是——她真的受不了被子的霉味,估计许久没人拿出去晒太阳了。
这么辗转反侧,好几个时辰了还是没睡着:“少爷,你睡着了么?”
魏子规没应。
珍珠听到墙角传来吱吱吱细小的声音:“这房是不是闹老鼠?好吵。”
魏子规没好气的道:“没你吵。”
珍珠想着求人不如求己,她这两日神经衰弱,一点点响声都会影响睡眠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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