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孙名海带着巡街的捕快出现时,已经没他们什么事了。
珍珠提着裙子用力的踹那胆敢调戏她的家伙。
流氓嚷道:“你们知道我伯父是谁么,那是晋城前锋营头领,你们敢得罪我。”
珍珠闻言踢得更用力了,这是跟她比后台么:“一块招牌砸下来都不知道能砸死几个头领,你也好意思提,老娘还没把爹搬出来,你跟我提你伯父。你还真是后天属核桃的。”
孙名海目瞪口呆,愣了良久才挤出一句:“公主真是女中豪杰。”
魏子规拉住珍珠让她别踢了,曾经见过她踢刘文胜的泼辣劲,这次再见也没什么惊讶了,他对孙名海道:“我看周围人的反应,他应该也不是善类,或许还犯过事,把他送官,依法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了。”
孙名海让捕快把人押走。
魏子规问珍珠:“还去看瓷器么?”
珍珠扶着魏子规的手臂,单脚跳了两下:“刚才踢得太用力,脚好像扭了。痛,痛,痛——”
魏子规叹气,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麻烦精。他把珍珠抱起,孙名海紧跟在后:“魏公子,可要为公主请大夫?”
魏子规道:“不用了。”有些事孙名海或许觉得不露痕迹,可那也只是他觉得而已,“若是有需要帮忙的你可以直言,但我不喜欢有人利用我们的身份。”
孙名海错愕。
魏子规抱着珍珠回了南宫家。
珍珠搂着魏子规的脖子,享受着公主抱的待遇:“你是觉得他肚子痛得太巧合,回来的时机又太巧合,觉得他别有居心?”
魏子规道:“那个被你踹的倒霉鬼还没出现时,他便一直盯着那方向。”
魏子规把她放到床上,脱掉她鞋袜。
珍珠腹诽什么叫被她踹的那个倒霉鬼:“万恶淫为首,我最憎恨的就是这种调戏妇女的猥琐之辈,也不知欺负过多少姑娘。今日被我撞见算是替天行道了。踹他两脚都是便宜的,就应该把他阉了,送进宫里做太监。”
魏子规皱眉:“你一姑娘偶尔也注意一下言行得么,脱口而出就是那个字眼。”
魏子规发现自己对她的要求一降再降,否则不会用偶尔这个词。
珍珠刚想顶嘴,魏子规加大了手劲,珍珠嚷道:“痛,你轻点,谋杀啊。”
午后,太守带了珍珠粉和人参来,说是珍珠白日受惊,这些药材可以给她安神。铺垫了一番客气话后,便进了正题,太守道梁城里一位姓田的员外想请他们用膳。
珍珠想到,田?不会这么巧吧:“是不是借南宫家银子的那位员外?”
太守道:“是。”
珍珠道:“我今天刚教训了一个淫贼抓他下了大狱,马上就有人想请我们吃饭。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有些饭不能随随便便吃。太守大人你还是先讲清楚吧,这位田员外和那淫贼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太守尴尬的笑道:“公主冰雪聪明。今日在街上冒犯了您的正是田员外的独子田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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