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朱焕庐叫来一无辜的小狱卒背锅骂道:“你这狗眼是长肚子上么,竟是把周国公府的小姐抓进去了,还不快开门。”
珍珠拍拍屁股站起来,抓着栏杆想把脸挤出去,只是脸上胶原蛋白满满,卡住了,这绝不是胖:“我告诉你,你今日要是敢放她,回头我就去皇上那告你目无法纪、徇私枉法、无法无天。”
朱焕庐看到珍珠也在很是吃惊:“升平公主!”他揪过那狱卒丙,低声道,“怎么不说公主也被抓了。”
这可如何是好,他的晋京府居然关了那么多尊大佛。
狱卒一脸无辜,认识公主的牢头今日休息:“是楚大人让关的,小的也不认识这些贵人啊。”
朱焕庐差点要哭了,他是不是犯了太岁:“快去把楚捕头叫来。”
“不用了。”楚天河领着魏子规进来。
魏子规与朱焕庐行过礼,对珍珠道:“公主,该回去了。”
珍珠斜眼:“回什么回。贾三姑娘砸了人家的铺子,我和她理论了几句,她的丫鬟竟然想打我,我的侍卫当然不会看着我被欺负,就动了手,两边人就打起来了。我没添油加醋吧,贾姑娘。”
贾春沁张口欲言,周国公的属下步军指挥使鲁明忠对着珍珠抱拳,弯腰请罪道:“我家姑娘年纪轻不懂事,得罪了公主,还请公主宽宏大量,看在周国公的面子上饶恕三姑娘一回。”
珍珠道:“你不必如此,我虽不知你是谁,但你身穿盔甲,想来是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保护大晋百姓的将士。百姓能安居乐业,是周国公和你们浴血奋战以命换来的,我敬重你是位英雄。”
珍珠双手伸出栅栏抱拳回礼。
鲁明忠没想到珍珠会对他行礼,腰肢又弯下几分。
珍珠道:“周国公如何教导女儿我不便插嘴,今日只讲法。军队有军法,国家有国法。”她问朱焕庐,“若是一般人当街闹事,扰乱治安,该如何判?”
朱焕庐支支吾吾,楚天河道:“重者杖刑,黥面。”
贾春沁抓住鲁明忠的胳膊,叫嚷道:“黥什么面,我怎么能黥面,我要出去,鲁叔你去把我爹喊来,让他来救我。”
魏子规道:“双方打斗,幸而无人伤亡,有财物损失的,我已赔了银子,他们可以不追究。应该可以按轻判,罚银一百,关押两日,是吧,朱大人。”
话是问朱焕庐的,可眼睛却是看着珍珠的。魏子规知道她这是与贾春沁对上了,就是不让对方好过。
她擅长诡辩,骂人和笼络人心的本事都是一流的,说得再动听都只是为了伪装她的目的。
珍珠道:“那就罚款,把我和她关上两日。打架斗殴的事,我参与了,我认罪。”
朱焕庐苦着脸道:“那怎么成,下官如何和皇上交代。”
珍珠义正言辞:“你身为晋京府府尹,打击犯罪维护治安都属你的职责范围,你不过是尽职尽责,现在你不畏强权公事公办,怎么就没办法交代了?”
鲁明忠知虽身在晋京府,但现在不肯善罢甘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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