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的那位卢胡的丹霞郡主。
珍珠没来之前,身份尊贵的隆裕是全场焦点,珍珠一来,其他人的注意力便全被珍珠勾走了,扔下隆裕,上前和珍珠打招呼。
珍珠知道魏子规不喜这种人际应酬,便一边对着各位夫人露出标准笑容,一边小声对魏子规道:“我看到于渐白了,在那头,要不你去和他聊聊。”
魏子规退开。
于渐白看到魏子规,高兴道:“魏兄,你可终于从高燕回来了。”
魏子规寒暄道:“别来无恙。”
于渐白愁道:“你可害苦我了,自从我爹从高燕回来,看我越发不顺眼,说我与你年纪相仿,怎么差别那么大,该不会当初接生时抱错。更加逼我勤奋读书,让我今年科考一定得上榜。”
魏子规笑道:“那你怎么还有空闲出现在这。”
于渐白道:“上吊也得喘口气,趁我爹不在,求我娘带我出来的。这种场合,我知道公主肯定不会缺席,公主来,你肯定也会来。”
于渐白往他身后瞅。
这想见的不是他吧,魏子规道:“子意没来。”
于渐白失望得很。
乐师抱着乐器上台准备,戏台左右各有一门,分别写着出将、入相。楚纤纤重金请来的戏子,画着一脸的浓妆,撩起出将那门的帘幕偷偷张望。
魏子规察觉到视线,回头与那戏子视线对上,对方见他面容俊美,暗送秋波了许久,直到要开戏了才把帘幕放下。
于渐白小声道:“魏兄真是艳福不浅,只可惜你早早成了亲。”
魏子规觉得无趣也无聊:“说什么呢。”
于渐白道:“这位虽比不得当初名动一时的木白鱼,但也是不错了。不少世家子弟为她一掷千金,她今日唱的是白蛇,扮相清秀,就是唱腔还欠点火候。”
于渐白可惜的摇摇头,美中不足。
魏子规道:“你听过她唱戏?”
于渐白小声跟他说秘密:“听过,我连戏楼都偷偷去过。当初戏楼唱的那些什么《白蛇》、《梁祝》、《西游》。写得多好,现在的戏班子唱的都是人家的旧曲。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打听写这些戏的是何方神圣。”他崇拜道,“我想一定是位历经人世浮华,淡泊名利,所以不愿透露姓名的大才子。”
珍珠打了个喷嚏,她揉了一下鼻子又继续和官夫人们谈笑风生。
魏子规忍俊不禁。
于渐白觉得他反应好生奇怪:“你不是应该关心公主是不是受了风寒么。”是不是这感情深到极致,往往都是常人不能理解的。
魏子规想起珍珠说过的词,粉丝,追星:“你就没有想过写这些曲目的或许是跟你想的完全相反的人,可能她又贪财又好色。”
于渐白摇头:“能写出这种至情至性的唱本,怎么可能是贪财好色之辈。”他感慨万千,“那《西游》就是我的写照,任我如何,都翻不出我爹的五指山。”
魏子规拍了拍于渐白的肩膀,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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