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规道:“起来。”
珍珠皱着脸道:“腿软了。”
魏子规抱起她,故意踩过雷焕的手,雷焕骂了两句依旧趴在原地,他起不来。
魏子规在廊上随便逮了个人请他帮告假,便送珍珠回去。
魏子规抱她进了官轿,劈头盖脸的骂:“你不自量力的冲上来干什么,若是真的匕首你已经没命了!”
珍珠哭道:“你不安慰我就算了,你还骂我。士可杀不可辱,停轿,我要靠我自己的双腿走回去。”
这个走字念得格外有骨气。
珍珠也就这么说说,若真让她下轿自己走回去,她保证他半年不用安生。
魏子规道:“不是腿软么。”
珍珠一哭二闹,小拳头像密集的雨点一样落他身上,魏子规由着她,她根本就没用力气打他,就是要闹:“那也不求你,你这个双标狗、女儿奴、闷骚怪。”
对他的辱骂是不是升级了,昨晚骂他还没带个狗字:“女儿奴,怎么不骂我妻奴。”
珍珠抽噎:“你是么。”
魏子规反问:“你说我是么。”
她破功了,还想哭得更惨些的,却笑了。
粗糙的指腹帮她抹去眼泪:“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珍珠吸鼻子:“我就乐意又哭又笑。”
魏子规嘱咐:“下次不许再做这种危险的事,躲在我身后可以,我不需要你挡在我前面。”
珍珠问:“如果匕首是真的,把我捅死了,你会不会为了我落发出家、终身不娶,甚至殉情。”
魏子规道:“不会,过完头七立马续弦。”
珍珠眯眼:“你是不是昨天没有吵过瘾,想继续。”他们可以比比看到底是谁会先被对方气吐血。
魏子规轻轻捏她的胳膊,做检查:“有没有哪里伤到?”
珍珠摇头。
到了魏府,魏子规抱着珍珠进府,珍珠很是享受这种被小心捧着的感觉,就像她是他捧着的一件无价之宝:“以后初一十五,你就是人肉轿子,我想去哪你都要这么抱着我去。”
魏子规掂了掂:“你是想我初一十五都提醒你一次又重了几斤么,可能称得不太准,比半月前重了三……”
珍珠拒绝听这些:“闭嘴。”他当他是电子秤,会自动报体重的那种么。
魏子规抱她回房,把她放到罗汉床上。
珍珠问:“要回兵部了么?”
魏子规看了看时辰:“不回了。”
珍珠低头看了看腹部那一大片红色污渍:“清洗费得找那姓雷的讨。”她使唤道,“去帮我拿件干净的衣服来。”
魏子规对女子的衣柜不感兴趣,从未主动去打开过她的衣柜,知道她衣服多,但不知道这么多。
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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