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碰上这么多事。以金喻现在的精神状态,别说管理整个金家家业,怕是连孩子她都没有心力再管。谁能想到,明明是饱含心意的一份寿礼,竟然成了害死父亲的工具,就算不是她有意为之,单单这份间接责任也足以让她内疚一辈子。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呢?”
宁亦拉着秦晚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说道:“我已经让白子仙迅速到溧阳这边全盘处理金家的事,而金家产业也将全部由北戎接管,所有金文朝账簿上记录的涉案人员,由戎国刑部和溧阳府尹协同调查,从严处置。”
“那你岂不是将整个金家一锅端了?基本上和抄家没什么区别了吧?”秦晚惊讶道。
宁亦点点头:“那倒不是,如调查发现未涉案的金家族人,仍可继续正常生活。”
“那金喻呢?你准备拿她怎么办?不管怎么说她也不是存心的,你不能真给她判个死罪吧。”秦晚说道。
宁亦笑笑:“没想到你会一而再地为她求情。”
秦晚叹气:“她其实挺可怜的。而且昔宝这么小,没了娘亲可怎么办啊。”
“既然你为她求情,那就免了她的死罪,让她先和白子仙一起梳理金家各条产业和资产,办完交接后,再行定夺。”宁亦道。
“太好了,金家的事儿她都懂,其实那些金家的生意虽然被你收归国有,还是可以将经营权交给金喻,毕竟她自小从这里长大,学得就是如何经商。让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儿,对吧?”秦晚提议道。
宁亦捏了捏她的脸,笑着点头。
两人正说着,袁英突然跑入西院:“启禀殿下,金夫人吞金自尽了!”
“什么?!!!!!”
秦晚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救人!”宁亦冷声下令。
袁英摇头:“金已入腹,大夫说已经没有救治的希望了。”
“我去!”秦晚提着裙摆,狂奔出西院,径直向金喻的屋子跑去。
她跑到金喻的屋子,此时侍女们已经都哭坐一团。旁边的大夫一筹莫展地摇着头。
金喻躺在床上,剧痛让她满头大汗蜷缩在一起,看到秦晚时,她还是露出了一个微笑:“民妇参见秦妃娘娘。”
“你这个样子还行什么礼!”秦晚坐在她的床边,“我刚刚已经跟宁亦说了,他已经答应免了你的死罪,为什么还要这样!你知不知道,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手段,根本没办法给你做剖腹手术把金字取出来,你会非常非常痛苦的死掉的!”
“娘娘,我知道。”金喻忍着痛回答道,“娘娘能为我在宁王殿下面前求情,还为父亲之死查出真凶……按理说我应该为娘娘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但是是因为我的过错才害了父亲……这几日每每想到父亲待我恩重如山,我却从小任性,辜负了父亲对我的期待。最让我觉得愧疚的是,我做了那么多错失,父亲还是原谅了我,也接受了昔宝。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用我送他的金壶泡茶……”
说着,金喻的眼泪如注般流出。
“娘娘……其实我早就扛不住了……从我生下来,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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