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死在匣子里的?”
黄大庄看着这条黑蛇,心里不明白,就算是被镇压应该也有挣扎的痕迹,怎么会被盘在匣子下面,连一点挣扎的迹象都没有呢。
“这只是我的猜测,但你说的有道理,这蛇死的有些蹊跷。我看我们明天还是回去,在去趟山里看看,顺便把它葬在山里吧。不管它是怎么死的,现在流落到我们手里,也得让它死得其所落叶归根。也算是给它一个交代。”
“好,那明天一起回去吧。可是你说这蛇如果真的是死在匣子里,那这个匣子的主人怎么会不知道呢。有没有可能是故意埋在那两棵树附近,引导咱们发现?如果真是这样,这事现在可有点邪门了。”
黄大庄坐在床上分析现在发现的种种迹象。结合在一起说出疑点。
张鹤山坐在一旁,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
黄大庄还不算一块烂木头,是个可雕之材,自己不过是在他身边帮助过几次,他就能从自己的话里学习到很多东西。
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推论出问题,看来黄大庄还真是有些灵性。
“回去看看再说吧。看能不能发现是谁把匣子放在山上的。”
张鹤山觉得自从下了山到了黄家,就没怎么过消停日子,一件事接着一件事。
自己最近有些疲惫,精神每天都紧绷着,而且已经很久没有研究二庄那些不连贯的记忆了。
……
次日一早,两个人就赶到车站往回返。等到了地方也快中午了,两人饭也顾不上吃,就往小山走去。
等再来到小山下时,黄大庄下意识的抬头往发现匣子的地方看过去。
“张鹤山,我是不是眼花了?我怎么看山上有个穿白衣服的人呢?”
张鹤山闻言抬头往上看,这场景和上次上山的时候一模一样。
上次也是在山下看见了一个恍惚的人影,可到了山上什么都没看见,只发现了这个匣子。
这次张鹤山站定,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黄大庄手指的地方,确实是有一个人影,看起来个子不高的样子。
“确实是个人!”
两个人都确定这次肯定没了看错,就急匆匆的往上跑。会不会就是他把匣子遗落在山上了,现在发现匣子丢了,所以来山上寻了?
等两个人跑到发现人影的地方,黄大庄瞳孔猛的收缩。
只看见一个白发老人被一根粗麻绳吊在一颗歪脖柳树上。身上穿着白色的麻布棉衣。风一吹已经干瘪的身体随着风来回的摆动。
张鹤山三两下爬到树上把绳子解开,老人身体“噗通”一下掉了下来。
只见这白发老人双腮下陷,眼睛翻白,舌头外伸,脖子上一道深深地勒痕,手指甲都变成了黑色。
黄大庄这回才看的真切,躺在地上的人不就是前几日还见过面的老扈太太吗!
“我c,张鹤山你快下来,看看这不是扈奶奶吗?她怎么会上山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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