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找,说不定也能找到两道菜,只是估计跟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但虞夏根本没兴趣,好像刚才说的话只是随口一说。
“算了吧,根本没有。”
到地方拍了广告,后面又有一个星期没事干。
她咖位还不够高,没那么多资源。
何词嘱咐她这一个星期不准背着他多吃,要保持完美身材等待下一个试镜机会。
但一个星期过去,再见面,何词当即就对着她大叫一声。
“你吸/毒去了?!怎么瘦得都快瘪下去了?!”
虞夏靠在沙发上没说话,连续几天的失眠让她有点浑浑噩噩的,头痛到分不清这是熬过的第几个清晨。
“何哥啊,我就是,”她说话停顿的点有点奇怪,“就是……”
就是怎么还没说出来,鼻子一酸,眼泪突然就顺着脸颊往下流。
何词和小梅都被吓了一跳。
“祖宗!你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我的天啊,你别哭别哭,到底怎么了?”
虞夏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好像堵着一层厚厚的火山灰,涌到喉头的话根本说不出来。
她只是不停掉眼泪,不出声地哭,到后面呼吸都有点过度急促。
何词伸过去的手被她紧紧抓着,看她不说话,急得汗都下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你真的只是失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瞒着我没说?来来来,你先冷静冷静,来,深呼吸。”
可是深呼吸也没用,眼泪好像开了闸的洪水,不流干不罢休。
她也想说出点什么来,但到嘴边还是只有那三个字。
“我,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很想谢青辞。
只是还停留在自己的不告而别里愧疚得睡不着。
只是很想再见他一面。
只是知道他们以后再也没可能了。
喉咙里的更咽被压了下去,她始终哭得很压抑,不出声,连换气都是张大嘴呼吸,像个苦苦挣扎的将死病人。
何词和小梅看得眼泪都要来了。
大概半小时后,虞夏哭累了,靠在沙发上沉沉睡过去。
脸上还有残留的泪痕,但眉头稍微舒展了点,呼吸也平稳下来。
何词抹把汗,轻手轻脚走到一边,问小梅:“她到底怎么了?你跟着她的时间更多,你了解吗?”
小梅迟疑地摇头:“应该,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和平常一样,除了失眠。会不会是上次那部戏栽了的原因?她还耿耿于怀所以导致了失眠?”
“她当时不是经常跑出去散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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