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这个故事,得请十个和尚围着我念经一年我才能恢复过来】
【安娜头不头痛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挺头痛的】
【看见了吗朋友们,约你的可能不是白马公主,也有可能是肾贩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到我假发根根直立】
【舒苒你说实话吧,是不是找慕秋给你写小纸条作弊了,你能想得出来这种非主流名字?】
【虞夏你是不是没吃饱饭就上来了?青椒肉丝和钵钵鸡就这么好吃?】
【玛德,我必须点二十块钱的钵钵鸡了,给老子听得流口水】
【作者拖拉斯基平日里经常看今日普法吧】
【人帅,又这么幽默,简直是老天爷为我量身定制的男人,谢青辞你不要苦苦哀求了,我答应你的求婚】
【昨天看了本《做梦太多是不是有毛病》,正巧适合前面那位观众,推荐给你】
笑够了,精彩的转折到了虞夏这儿。
她冥思苦想,看看谢青辞,又看看舒苒,最后再看看旁边的宁云朝,用一种“姐只能对不起你了”的表情面对他。
宁云朝直觉不妙,赶紧求饶:“虞夏姐,姐姐姐,我求你了,手下留情。”
“咱莲花帮不兴这套。”
虞夏摆摆手,随后开始胡编乱造:“好在赫连啵啵叽并不介意,他觉得安娜是爱惨了他!但安娜并不爱他,甚至还说她这辈子只想一心一意为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
宁云朝:……冰冷的字,越听越热血,赶紧入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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