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两说。
坊正所说不算有错,且又是薛婵的阿耶临死前亲口托付,是以那些产业虽在她的名下,但她还没嫁人,孤身一个,她阿叔的确有权利处置。
不过另一宗便要说这三年内她阿叔有否抚养过她。
就是闹到京兆府去打官司,也是纠缠不清的家务事,难断的很。
姜元瞻听着就头疼:“你阿叔变卖了你名下的田产,如今是又要对你做什么吗?”
薛婵跪的笔直,忙不迭点头说是,声音里全是急切:“他要卖我的房子!他说堂兄要娶妻,家里缺钱,我做妹妹的,合该为兄长出一份力。
我住的房子,他找人看过了,能卖个二十多两银子。
把房子卖了,让我搬去他家里。
可是大人,房子是阿耶阿娘留给我最后的念想了,我从小在那儿长大的,不能卖啊!真的不能卖!”
她说到伤心处,泪如泉涌,又生怕姜元瞻不肯帮她,弯腰下去,磕了好几个头。
薛婵像是被逼急了,迫切想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磕起头来那样实在,五六个头磕下去,额间已经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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