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如小兽般的青年。

青年年纪不大，脸上还透出一丝年轻人的稚气，一双眼睛格外有特点，沉着脸严肃不说话的时候眼神犀利而冷漠，可在他面前又是另一副样子。

呵。

秦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不明的笑，忽然觉得面前的青年颇有意思。

“宋先生，想好了吗？”

宋九莫瞪他。

“只要交了违约金，你可以随时离开。”

“我宋九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你以为是被吓大的？”

青年眯起眼睛，眼底透出丝丝阴霾。

青年身上的戾气与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威压无形中对抗，两者谁也没有落入下风的意思。

两个男人一高一矮，四目相对，宋九莫身上的气场竟毫不输给秦臻。

程辞在秦臻身边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宋九莫这样不怕死的年轻人。

敢打他家爷的屁股，敢泼他家爷咖啡，敢让他家爷陪他打高尔夫，如今竟然还敢和他家爷死亡对视……

程辞默默盯着宋九莫，心里一沉。

这个宋九，不是普通人啊。

“呵。”秦臻胸腔溢出一声没有感情的笑，“所以，你要解约？”

“解约？”桀骜不驯的青年冷冷一笑，下一秒直接扑倒在地抱住男人的大腿：“爷！我不解约，我肯定好好上班！”

解约要赔上亿违约金，她傻/逼？

秦臻：“……”

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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