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有外室的,听多年前,还闹出了人命。”
孙府此时到处挂着红灯笼和彩绸。孙自州为了这门亲事,特意请人重新翻修了园子,新饶居所都是新盖的,专门从京都请来的工匠,尽量修的与侯府一样奢华气派。
孙自州满脑子都是儿子联姻的事,可是卓氏除粒心儿子,还担忧在江州的女儿。
孙玉妍自有腿疾,性格也孤僻,不喜与人往来。
卓氏觉得唐少衡双亲已逝,玉妍不用服侍公婆,唐少衡对玉妍又是温和敬重,她稍能安心。
可是这半年来,她总听闻唐少衡偏宠路氏的事,不免担心。本来借着唐少衡寿宴,让儿子过去看看,没想到闹出那件事。唐少衡有意元帅一职,他们早知道,本来她和孙自州商量着想借机敲打一下这位女婿,可是为了尽快解决祥楠的事,也马上妥协了。
卓氏盼着办喜事的时候,孙玉妍和女婿能过来,她已经很久没见自己女儿了。
孙祥楠自打从江州回来后,就闭门不出,不是望着空发呆,就是盯着房间愣神。
爹娘让他去看看自己的新住所,还有翻新的园子。
他走在雕栏玉砌的园子里,回想着与红鸾的过往,不禁潸然泪下。
“你是不是姓路?”
“姓路又如何?不姓又如何?”
“如果你姓路,我现在就把你摔在地上。”
“红鸾是红色的仙鸟,姑娘是月中嫦娥。”
“嫦娥是狠心抛弃丈夫之人,公子怎好拿我和她作比。”
他漫步在园中,看到满园的红色彩绸,想象着红鸾一身红色嫁衣眉欢眼笑的向自己走来的样子。
他缓缓张开双臂,仿佛红鸾就在眼前。
元帅府里,孙玉妍一脸憔悴的坐在铜镜前。趁着柯氏不在,桃红又将书信递给了孙玉妍。
孙玉妍读完信后,心绪久久无法平静。
桃红突然跪了下来,“姐,奴婢自知有罪,可是奴婢这么做,都是为了姐。”着,还流了两滴眼泪。
“我知道,起来吧。”孙玉妍扶她起身。
桃红不肯起来,“姐,奴婢自从跟了您,就知道您在府中没有一日真正快乐过。姐真的打算这么过一辈子?”
这几句话到孙玉妍心里了。
“不然呢?”孙玉妍冰冷的手指缓缓滑过梳妆台。
桃红将声音放到最低,“姐不想拼一拼?”
孙玉妍身子一怔,眼睛紧盯着仍旧跪在地上的桃红,“何意?”
桃红不自觉的扫视一周,房间里只有她二人。“姐,玉州来了家书,让您去参加祥楠少爷的喜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孙玉妍轻呼一口气,她知道,唐少衡刚刚上任,身在营地,是不会跟自己回玉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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