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赛哈智摇头,略有惭愧,“查不到,那几千两白银在中间人手上,而这个中间人在应天黑市上出了名的安全,只要是雇主提出的条件,就算锦衣卫的酷刑,也撬不开他的口。”
又道:“我还真会过他。”
黄昏哦了一声,“说说看。”
赛哈智说了桩秘事。
洪武末年,锦衣卫都指挥使名叫宋忠,适时锦衣卫有位百户死罪论处,宋忠上奏求情,被御史弹劾,白手起家的太祖说,“忠率直无隐,为人请命,何罪?”
遂宽宥了那名百户。
然而没过多久,宋忠又被佥都御史刘观所劾。
太祖一看这不行啊,接二连三的被人弹劾,明显有事,于是表面不动声色,暗里授意南镇抚司去查宋忠。
最后也没查出什么,但太祖不信,借着弹劾把宋忠调凤阳中卫任指挥使
赛哈智作为南镇抚司的百户参与了那一次调查,有一条线索恰好和那名中间人有关,于是将之“请”到南镇抚司的诏狱,“友好”的聊了个天。
一天一夜,那个被折腾得不**形的中间人愣是只字不吐。
说到这里,赛哈智颇为钦佩,“哥哥我进入锦衣卫以来,能从诏狱里活着出去的人不多,这货绝对是个硬茬。”
黄昏眼咕噜一转,“什么时候我来会会他。”
酷刑?
我黄某人怕是不比南北镇抚司差。
赛哈智忽然想起心中惦念的事,起身把公事房门关了,贼眉鼠眼的来到黄昏身畔,一脸谄媚的道:“兄弟,哥哥待你如何?”
黄昏点头,“还行。”
赛哈智笑容越发灿烂,“都在传言你是可以预知,这事哥哥我以前不信,但陛下都信你,显然是有道理的,那你能否透露下,哥哥我将来能否……”
指了一个方向,手指在桌子上做了个爬的动作。
黄昏哈哈大笑。
赛哈智指的是锦衣卫都指挥使那群人的公事房位置,他就是想问,能否从南镇抚司镇抚使爬到锦衣卫都指挥使去。
也贼笑道:“你真相信世上有人可以预知?”
赛哈智懵逼,“啊?”
你敢欺君?
黄昏起身拍了拍赛哈智的肩头,“欺君也分很多种,这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会的,你能不能坐上都指挥使的位置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
赛哈智急声问道:“什么事?”
黄昏拉开门走向外面,“你觉得我会找一个没前途的人合作吗?”
出了门,回首,“我去睡一觉。”
引蛇出洞,得有诱饵。
他就是那个诱饵。
赛哈智没吱声,他在思索黄昏的话里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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