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出,皇帝等人是一头雾水。
什么叫顾华隽跟镇国公有关系吗?顾华隽不就是镇国公的儿子吗?
镇国公自己倒是心明眼亮。他当然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只不过那些事他从未与人提起,皇帝等人根本对顾华隽之事一无所知。
当下生怕顾卿尘提起当年之事,戳破他昔日的所作所为,镇国公脸色顿时严厉起来,对顾卿尘道:“卿尘,你休要胡言!隽儿是我顾衍的儿子,他身体里流淌着我顾家的血,当然跟我有关系。”
顾卿尘轻笑了声,目中带着几分鄙夷:“对,您说的也没错,他确实是您国公大人所生。”
抬手摸了摸下巴,做疑惑状:“可是两年前国公大人不是就与他断绝父子关系了吗?怎么,国公大人不记得了?”
镇国公慌了,没想到顾卿尘这么快就把话说出来。下意识看了眼周围众人,生怕众人信了顾卿尘的话:“哪儿有的事?当时是你非要把隽儿带离顾府,我不过是一时气话。”
顾卿尘被镇国公此言逗笑了:“气话?”
笑过之后,脸色一变,眸光骤然凌厉:“看来国公大人是真的忘了,忘了当年是如何残忍对待他顾华隽,如何把他关在国公府后院那肮脏的不见天日的小屋中,忘了每日对他非打即骂,仗着他口不能言,任由妻妾仆人虐待他;忘了那时每天丢些泔水烂菜,像畜生一样喂养他!”
“你胡说!”镇国公慌了,赶忙打断顾卿尘的话:“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他是我的儿子,我怎会当畜生一样待他?”
“哦,我说错了,”顾卿尘点了点头,似乎在认同镇国公此言。但随即,眸光却更加冰寒:“你确实没把他当成畜生。便是畜生,也要担心他的死活,担心他饿了瘦了。而他呢?”五⑧16○.com
“他即便一身伤口,饿得站都站不起来,你也只是不管不问,任由他忍受着痛苦一个人窝在那黑屋的角落自生自灭。你确实没把他当成畜生,他在你眼里,根本连畜生都不如!”
此时的顾卿尘,语气冰冷,气势非凡,释出她属于尊者的威严,终于是把镇国公给镇住了。
镇国公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卿尘,一时竟是哑口无言,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顾卿尘的指控并没有到此为止,她冷眉微蹙,紧盯着镇国公:“当初若不是见你对他百般虐待,担心他死在你手上,我岂会一意孤行将他带离国公府?”
“那时他离开前,你亲口所说,只要顾华隽迈出你国公府的大门,你镇国公便不会再认这个儿子,从此断绝父子关系,无论他今后风光与落魄,都与你再无任何瓜葛。”
“现在他拜得名师,练就一身好功夫,他风光了,前途无量了,您又想起有这个儿子了?国公大人,你如此出尔反尔,就不怕被人耻笑吗?”
这番话说完,全场愕然。
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镇国公。
镇国公昔日竟是如此对待顾华隽。
谁能想到,镇国公人前那般风光,彬彬有礼、沉稳持重,人后竟藏着这样一幅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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