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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又开始担忧了,在这样下去大夏岂不是要绝后?好不容易送走了祁宴那喜欢男人的,结果来了个虽然看不出来喜欢男人但是也看不出来喜欢女人的君主??
但是也正如他们无法劝住祁宴一样,他们也根本无法劝住祁闻淮。
祁闻淮登基的第七年,临国发起了对大夏的战争。
登基五年的新帝商止聿御驾亲征,冲锋在前、百战不败的靳骁,被一只飞蛊洞穿了肩膀。
马上的商止聿笑得讽刺:“靳骁,你自诩对祁宴忠心耿耿,不但倒戈造反,逼死了他,如今还要替祁闻淮卖命,还真是可笑的忠心。”
那飞蛊已经飞入靳骁的胸膛啃食他的心脏了,靳骁的瞳孔疼得涣散,他只是哑声对商止聿说:“他说,要善待大夏百姓。”
这是他唯一能为祁宴做的事情,尽管这唯一的嘱咐,也并非是对他。
可他只要知道这是他的陛下想要的,就够了。
商止聿笑容微凝,神色也怔住了。
就在此时,靳骁猛地挥动□□,将将砍在了商止聿的肩膀上。
看着摔马而下的商止聿,靳骁缓缓闭上了眼。
……
大夏和大临的战争以大临国君主重伤为结局结束了战争,从此以后两国各守疆土,互不侵犯。
祁闻淮本应该很长命,因为他武功高绝,内力深厚无比。可他在得知一切后,便心魔入骨,没日没夜都在受着心魔的煎熬和疼痛。他强撑一口气去执掌大夏,直到他培养出来的人能够管理大夏,他便迫不及待地合了眼。
死于五十三岁。
他没有埋在皇陵,而是随意地埋在一处荒郊,荒郊上有一座山,山的另一头,就是祁宴的墓。
已然是中年模样的沈霖如常地来到祁宴的墓前,低头浇下了一壶酒。
“新酿的桃花酿,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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