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又凝了血。
见他这幅模样,钟毓明勾唇:“看来,我没有猜错。”
钟毓明甚至忍不住大笑起来,他说:“真好,你不偏不倚,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恢复记忆。”
秦予洲眼眸微动,他冷声问:“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用不着我告诉你。”钟毓明嘴角噙着笑,心情颇好地从秦予洲这间病房里,走到隔壁苏宴那间中。
在这所医院里,秦予洲没有机会跟苏宴见上一面。
因为在发现苏宴的心理上再次出现问题时,苏父苏母就将他带回了b市,让他一边静养,一边接受心理治疗。
当然,也有对隔壁病房里的秦予洲避之不及的意思。
秦予洲在电话里对苏宴那数次好不留情的拒绝和放弃,就是导致苏宴这次病情复发的最大病因。虽然知道这怪不了秦予洲,这的确是当时救出苏宴的最优解,但是作为父母,他们很难不迁怒。更别说这场祸事完全由秦予洲而起。
距离苏宴出事过了一个多月。
苏宴大体上似乎恢复了些许正常,只是比从前更不爱说话了。
他隔两天就要去接受治疗,钟毓明放下在a市那边才起步的产业,尽量把一切公事都挪到线上,然后陪着苏宴一起到了b市里。
平日里苏宴都是必须要在父母或者钟毓明身边才会出门,而这天不同,韩余何听说苏宴病了,便从a市来找苏宴。
苏宴在见完韩余何,独自回家的路上,见到了一个人。
秦予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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