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进屋后,走到祁闻淮身旁,就让屋内候着的几位宫女退下了,宫女低头称是,踏出门槛后把门带上了。
门关上后,祁宴便扬起头,吻住祁闻淮微凉的唇。
他的吻技很好,哪怕祁闻淮并不主动,甚至算有些排斥,最后依然被他带动得颇为激|烈,这个吻都快持续半炷香的时间了,祁闻淮这才一把推开了他。
祁闻淮皱眉,出尘若神祇的面上难得露出一丝厌恶:“你满脑子只有这种事情吗?”
“不是啊。”祁宴扬眉。
只是还不等祁闻淮眉头松动,祁宴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孤对皇兄,怎么可能只想着亲亲嘴儿。”
祁闻淮于是神色中的厌恶更浓。
祁闻淮其实从小便练武,而且天赋极强,内力深厚。祁宴从前没条件习武,只是普通人,按理来说根本不是祁闻淮的对手。但是自从祁闻淮被他囚禁在这里之后,祁宴便日日给他下散功之药,让他的内力始终凝聚不起来。
“皇兄虽然瘦了,但是身材依然很好。”祁宴把祁闻淮推在床上,摸着他的人鱼线说。
祁宴不仅吻技好,这方面的技巧也好,没过几下,饶是祁闻淮对祁宴厌恶至极,也三两下就被撩出了火气。
“放开。”祁闻淮咬牙说。
“我不。”祁宴说,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打算,口中还颇为不服气道,“皇兄你明明也想,为什么这么抗拒?”
祁闻淮脸上满脸都是忍耐之色,艰难从口中吐出一句话:“你又不是女人,恬不知耻。”
祁宴却笑着说:“孤确实不是女人,但是孤自认也不比她们差啊。”
“皇兄你看,孤长得好,技术也好……”祁宴果真恬不知耻地开始自夸。
他声音微沉,带着低低的笑意,声声令人发痒。
“女子能孕育子嗣。”祁闻淮说,“阴阳相交,才是人伦。”
祁宴却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原来皇兄是嫌孤不能生孩子啊。”
“这有什么的,皇兄怎知孤不能生孩子?万一是皇兄不行,没让孤怀上呢?”
“生孩子”这一点非但没有戳中祁宴的痛点,反而还让他来了兴致,骚|话一套又一套:“皇兄要是愿意,孤给皇兄生个孩子又有什么不可呢?”
“不过……听说孕期前三月不能行房,皇兄可要忍耐忍耐。”祁宴说。“等四五月的时候,孤肚子里揣着孩子,那时候可只能坐在……了。”
祁闻淮眉心越蹙越紧,他没想到祁宴居然这般恬不知耻,说出这种、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他抿着唇,引以为傲的忍耐在祁宴面前再一次破功。
“够了!”
他低声说着,狠狠将祁宴拽下。
…………
昨晚骚|话说得太过,代价是祁宴第二天的早朝也没去。
月落参横的时候让宫女打了一次水,祁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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