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淮和祁宴看了两个时辰,也才堪堪把折子看了一半。
好不容易来祁闻淮这儿一趟,一直加班也没啥意思。祁宴就让林申海把剩下的折子整理好,他自己抱着皇兄回房睡觉了。
虽然祁宴也才醒来三四个时辰,但是毕竟是累到了,真的躺到床上去,没过多久就困意重重了。
半睡半醒之际,他听见被自己抱住的人突然说:
——“就算她们不看,也多的是人能看。”
“嗯?”
祁宴迷迷糊糊地发出疑问,但是说了这句话后祁闻淮便再也没说话了。祁宴在强烈的困意中还是沉沉睡去,梦中似乎还一直萦绕着对方身上清冷的浅香。像雪,又像梅。
第二天醒来,还是跟昨日一样,身旁&30340记;位置已经空了,被褥也凉了。
宫女说祁闻淮去了竹园了——那也是祁宴特地为他修的院子。
祁宴没太在意,也自顾自地去上早朝了。经过一天的修养,他也勉强能走了。
下了早朝,他就往已经两日未曾去的琳琅轩去了,心里有些想念两日未见的沈霖小美人了。
见他来了,琳琅轩的宫人纷纷给他行礼,其中一位大宫女在行完礼后对祁宴说:“陛下您终于回来了,这两日您不在,沈大人看起来都闷闷不乐的。”
祁宴挑眉:“是嘛。”
“你们家沈大人现在在哪儿?”
“在书房。”宫女回答。
祁宴去书房,果然看见沈霖正在看书,上次他送沈霖的那些书很多,够沈霖看好久的了。
“听碧禾说阿霖最近闷闷不乐的,阿霖可有什么烦心事,说给孤听听?”
祁宴走到沈霖身旁,语带笑意地说。
沈霖这才发现祁宴来了,连忙起身正要行礼,却被祁宴拉住了:“哎,你坐下,别行什么礼了。”
“谢陛下。”沈霖说。
“阿霖还没回答孤呢,可是在忧心什么?”祁宴问。
沈霖摇摇头说:“谢陛下关心,臣并无心事。”
他说没有,祁宴自然不好逼问。两人像寻常一样相处,下午的时候,祁宴想到沈霖不会马术,还拉着沈霖去马场,说要教他骑马。
“今年秋季孤要去西北的山庄,那边毕竟在攻下两国,尚需巩固,阿霖也要跟孤一起去。那边都是草原,阿霖不会骑马可不行。”祁宴语带笑意地说。
听见祁宴规划他们秋日里一起骑马打猎的模样,沈霖原本有些沉郁的神色也不由变得颇为明亮起来。
“其实今年夏天就挺适合出去玩的,孤让他们在苏杭修个行宫,等到夏天,孤就陪你一起返乡,顺便游玩江南,好不好?”祁宴在他耳畔说。
两人此时坐在马上,骑得很慢。
沈霖目光渐渐暖起来,他摇了摇头说:“陛下愿意为臣做这些,臣很高兴,但是修建行宫毕竟劳民伤财,还是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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