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将军如此恐怖,樊瑞一人岂是对手?
只能不惜代价,将那旁门左道的兵甲请神之术催发至极限,消耗苏问的命格运势,换取战力对抗黑将军。
最后,虽成功拖延到了阴阳路开,但两人也为此付出了巨大代价,尤其是苏问这个承载术法之人,命格运势几乎被消耗殆尽,以至于命格隐没,气运消散。
这让张舟道士与云真和尚很是恼怒,毕竟苏问是他们看中的修行种子。
但恼怒归恼怒,两人也明白,那种情况下根本没有其他选择,不想死就只能不惜代价,豁命一搏。
所以,他们不能责怪苏问,也不能与樊瑞为难。
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若不是他们有心试探,想要看看苏问命格运势有几分成色,苏问也不会被指名上台,今夜也不会闹出这一通事端来。
没错,指名苏问,子夜登台,是张舟道士与云真和尚暗指默许的结果,不然以这盂兰盆节,勾栏戏台的特殊性,十五子夜如此关键的一场,怎么可能是说书不是唱戏。
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也算是自食恶果了。
“阿弥陀佛!”
云真和尚叹息一声,问道:“可有补救之法?”
张舟道士将目光转回,望着昏迷不醒的苏问:“命格隐没,气运消散,怎么补救,只能看他日后运势了,若是命格能再度显现,那还能聚回几分气运。”
“几分?”
云真和尚双眉紧皱,久久不语。
“呼!”
此时,樊瑞也调息完毕,再不见有元气散乱。
云真和尚回过身来,上前询问:“道友无恙否?”
“道友关心,贫道无碍!”
樊瑞站起身来,向云真和尚回了一礼,随后也将目光投向苏问:“只是可惜了这位小友,全怪贫道学艺不精啊。”
云真和尚摇了摇头:“意外之事,谁人能料,道友无需自责!”
张舟道士亦是说道:“这是张舟之过,与道友无关,道友能将人救回,已是功德一件了。”
说罢,取出了一个瓷瓶,递到樊瑞面前:“这是我白云观的养元丹,可助道友恢复元气,还请道友收下。”
“如此,贫道就却之不恭了!”
樊瑞也不客气,将丹药收下,再看向苏问:“本想结个善缘,传小友一法护身,结果反叫小友遭难,命隐运消,实在惭愧,无颜见人,两位,贫道去也!”
说罢,便转身而去,也不管两人反应如何。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莫强求啊!”
“……”
望着转身而去,渐行渐远的樊瑞,张舟道士与云真和尚皆尽沉默。
虽然樊瑞修的是旁门左道之术,但旁门左道之术并非邪门歪道之术。
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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