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套桌凳,上面铺放着纸张笔墨。
“军人想的很简单,杀敌保国,什么叫国,人就叫国。
几千年前,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叫部落,而后无数个部落组成在一起,就有了国。
国是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政权体,根子上还是一个个的人。
所以保国就是在保护你们每一个生活在这个国家中的人。
他们在为了你们流血牺牲,连命都可以不要,没有他们,你们能安心的吃饭、读书、考官、喝酒吹牛?”
骆永胜就站在王随的身边,戒尺一下一下敲在桌面上,把王随紧张的满脸大汗。
“什么时候穿军装的倒下了,你们这些穿儒衫的就得跪下,或者也跟随其后倒在异族人的马蹄和屠刀下,这么简单的道理,几千年的青史没教育过你们吗。
谁给了你们可以嘲讽军人、蔑视军人的资格!”
教室内鸦雀无声,四十号人都垂下脑袋,且羞且惭。
同样的话分不同的人说,今日站在这里的若是一个黄口小儿,那便是通篇的大道理王随这些人都不以为意,可今日站在这里的是骆永胜。
他们在潜意识中便认为骆永胜说的每一个字都有道理,都是对的,继而因此感到羞愧。
“先战国时期赵国便有将相和的故事,廉颇和蔺相如联手抗击秦国,这才保住赵国基业,说明一个国家只有团结才不会被外敌灭亡。
一千多年前古人都知道的道理怎么到了今天,到了你们这,反而要去分个高低贵贱、分出个文贵武轻来!”
骆永胜扫视一圈,布置下了功课。
“今天,你们就以团结为命题,给孤写一篇策论,字数不允许少于一千五百字,做不出来的,全部滚蛋回家种地去。”
“谨遵大王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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