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一句。
‘所谓的地主豪强、门阀士绅,不过是纸老虎罢了!’
奴仆家丁临阵倒戈,甚至调转枪头讨伐旧主,这是骆永胜早就预料到的事情。
枪口对准谁这个问题,在阶级斗争思想中,早就阐述的明明白白。
几名闹事的头领惊了神,想要跑路却也是来不及了。
陈钊带着大几千人将周遭封锁的严严实实,可谓是插翅难飞,最后只能灰溜溜的跪地乞降。
这让本来还打算打一仗的陈钊大失所望。
“本来呢,要是按照前朝的法律,你们这种都叫造反,是要凌迟处死,株连九族的。”
一句凌迟处死,把几大豪强吓得当场失禁。
好在陈钊又跟了一句,把他们的魂又重新给拉了回来。
“不过新法已出,你们到底是对抗朝廷王法还是企图分裂国家,交由衙门来断吧,若是不够处死的,说不准还能捡回一条命。”
抵抗到底的格杀勿论,投降自首的,从宽处理!
许多纠结联合的反叛军内部,直接分崩离析。
所谓的天下动荡,四海群反,在骆永胜眼中,就如一场闹剧般,迅速平息。
“论造反,孤是你们的祖宗,就这点水平能耐还想造孤的反,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远在南昌的骆永胜接到了来自各省的捷报后,心里不由得一阵嘲笑。
而后便将这些捷报扔到一旁,再不关心。
就凭这些地方上自以为是的豪强地主,还想斗过他骆永胜?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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