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意思是,咱们还得将错就错了。”魏禀坤冷哼失笑,语气不善:“所以山东的士子儒生围堵江澜,咱们还得将他们全给抓起来进行处置?”
“为什么不呢?”
成文喝上一口水,眯着眼道:“既然他们敢冲击官员行署,就得按律处置,不然律法就没用了。”
“简直是胡说八道!”
魏禀坤坐不住了,一拍桌子,浑然不在乎成文的身份,斥责道:“忠孝仁义,孔延世与这些士子儒生而言如师如长,他喊冤而死,士子儒生自发为其奔丧服孝、讨取公道,反而成了错误?
难不成,全天下的人都做那目无师长、无礼序伦纲之徒,才能合乎骆阁老你满意!”
这番喝斥吓了一旁褚季一跳,两人是故交好友,褚季也是担心不已,偷偷拉了一下魏禀坤的衣袖,却反被后者扬腕挣开。
“若是我的师长被人欺辱至死,则魏某势必不可罢休,大王也多次说过,法典的核心目的不是让天下人都当顺毛驴,而是尽量保全国人之血性骨气,现在士子儒生闹事,闹得是为师正名,何错之有要骆阁老你准备动刑了!”
被魏禀坤当面喝斥,成文自然脸色极差,刚欲开口反驳,却听寇凖开口,只好作罢。
“好了,吵什么。”
一开口,寇凖就打起圆场。
“两位说的都有道理,一面呢是师生之情,一面呢是国法国策,都应该支持才是,这样吧,就通知山东当局,吊唁可以允许,内阁写一篇悼文就让陈子洲代内阁去一趟致哀。
同时,不允许其阻挠童学的正常办学、更不允许其继续阻止江澜等山东教育司的工作。”
说的轻巧简单,但山东那群的年轻士子儒生能听进去吗。
魏禀坤很担心,故而关切了一句。
“那就由内阁提醒一下山东当局,若是这群士子儒生偶有过错,也当训诫为主。”
“训诫?”
眼看寇凖打算点头,成文突然开口,强行接话:“阻拦童学之开办,就是阻拦文明之传播,其心可诛、其罪不赦,劝诫?该杀才对!”
一语出,满堂寂静,已是落针可闻。
谁都没有想到骆成文竟然杀性如此之重,就因为人家闹一点事,就要杀头取命?
寇凖亦是皱起眉头,显然对骆成文这个提议,他一样觉得太过了。
魏禀坤气炸了肺,甚至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碗中热茶泼向骆成文,饶是强行按捺住,也是足足半晌才顺过气,抬手指着后者,切齿。
“汝何以如此残暴,山东那些士子儒生又不是风评恶劣之劣绅豪族,为什么要杀他们。”
“为什么?”
成文也站了起来,与魏禀坤四目相对,肃声道。
“很简单,知道为什么这些士子儒生不支持新学吗,因为没有新学,国家选官的话,他们将永远都是唯一的取材群体。
这些士子儒生开学办私塾,强调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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