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民族有用的好臣子。”
“孩子还没出生呢,你就盼着他做官了?你可真是个官迷。”
“嘿嘿。”王益一乐:“不然呢,只有做官才可以一展生平所学与报复,才能更好的为陛下和百姓效命。
我王家世代为官,家学渊厚,不做官岂不是浪费了。”
“美吧你就,生个闺女才好呢,就不用做官了。”
抚着自己的肚子,媳妇叹了口气。
“做官有什么好的,整日里勾心斗角,还要兼顾各种人情世故,你不知道,这些天娘家几个兄弟都快把咱们家门槛给踏破了。”
“你没有许给家里什么吧。”
一听娘家人来找,王益吓了一跳。
“你怕那么很干什么,我像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吗。”
媳妇白了一眼然后又叹了口气:“不过话说回来,现在怎么感觉做官和做贼一样,这不敢做那不敢做,就连最基本的走个亲戚串个门还怕被别人说闲话。”
“行了,妇人之见。”
两口子绊了几句嘴,府里主事的管家走了过来。
“藩台,教育司司正邵希华带着今年咱们安徽省考的状元郎来了。”
“快请到正堂。”
王益顾不上自己媳妇的小情绪,忙整理好官袍束带,确定没有什么瑕疵后跟着管家走向正堂。
一进正堂,王益就开口朗声一笑。
“哈哈,欢迎两位,尤其是欢迎咱们安徽的状元公,恭喜恭喜。”
一个年岁不过二十出头的青衫书生毕恭毕敬向着王益做了一揖。
口中说道。
“学生包拯,见过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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