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政治和律法。
赵和贞没有在医院住很久,确定可以出院后便立即出院回到学校。
坐在明亮的教室里和她曾经的学生们一起上课,傅长容和她一起,但很快两个人就分开,很有规划的分开学习,一人学习几科。
想学的知识,想带走的知识太多了,得分开学,尽可能多的把知识带回去。
当然,他们也有交叉的课程,只是很少。
他们就没怀疑过自己不能回去。
学校的教授老师们看他们如此好学,既欣慰又心疼,“虽然失忆了,两个孩子还是这么好学。就是太惨了,学了多年的知识就这么忘了。”
“是很惨,但我听说他们还是有些记忆的,只要一上课,从前学过的东西立刻就想起来了,所以我觉得现在和他们一起上课的学生比较惨。”
惨虽然惨了一点,但两个人重新学习后职业规划都发生了改变。
赵和贞对理科更感兴趣,最后去专修数学和物理。
傅长容却对天文和航天更感兴趣,于是也改了自己的研究方向。
两年后,俩人重新入职学校,最常去的地方是当初他们发生意外的商场,据说每周都要去一次,只要去一次就要坐当初那个电梯,来回好几趟,多年不变。“这个恋爱模式倒是新奇,就是对我们理工人太不友好了,你不知道,我上个月追一个学妹,她就问我以后会不会也这样带她去坐商场电梯,教授他们谈恋爱
就不能换个地方谈吗?”
身边的朋友,老师和学生们都默认俩人在一起了。
毕竟,他们房子买在了对门,上班一起,学习一起,隔一段时间就凑在一起说悄悄话,连俩人在一起的气场都跟人不一样,这不是在一起是什么?
只有俩人知道,他们只是朋友,只是在密谋回家而已。
对于回家,赵和贞从不怀疑,她觉得她既然能来,就一定能回。
但当傅长容研究的深入,俩人对是否能回去开始怀疑。
很多东西都只在猜想阶段,即便有些发现,目前也没有技术能达到穿透两个时空。
而且,他们的灵魂又要怎样脱离身体呢?
真到实行这一阶段时,才发现前面还横亘着一座大山,搬不开,一时也越不过去。
别说赵和贞,就是傅长容都有心灰意冷之感。
一直自律勤勉的俩人终于在巨压之下暂时性摆烂,“听说酒能解愁,醉了心里就没那么难受了。”
赵和贞没喝过酒,想要试一试。
傅长容犹豫了一下后道:“那试试。”他也未曾醉过。
俩人家里都没酒,傅长容也懒得出去,掏出手机直接叫跑腿。
虽然是第一次喝酒,但赵和贞酒量比傅长容还要好,一瓶干光,傅长容已经抱着脑袋沉思,赵和贞却只是脸色潮红,眼神却还亮晶晶的,一看就很精神。
她给自己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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