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说神像一直盯着他吗?如果没有直视神像,只隔着一层红布,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话里漏洞很多。”
“而且……我会保护你。”
“你看所有人都出事了,就你没有,不是吗?”
“我一直在保护你,景岑。”
他叫出了景岑的名字。
古宅里静静的,景岑死死握着手,转头看向神像。他现在已经和村民撕破脸,要想出去只能听这个背后灵的。
即使知道对方可能也不是那么无害。但是至少目前确实像对方所说的那样,他还没有出事。
他眉梢烦躁不已,不知道放在旁边已经因为没电而关机的手机被人打了很多个电话。
经纪人不知道景岑失踪的事情。只是在报道上看到岷山那边昨晚有暴雨,想要打电话提醒这位祖宗小心一点,但是没想到电话却没有打通。
以为景岑是和之前一样嫌她们烦,所以才关了手机,经纪人最后就也没有再多问。
不知道连同整个剧组一起,昨天晚上都出了事。
景岑此时深吸了一口气,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走到跟前之后收紧手。
闭着眼干脆揭开了红布。
深色的红布被揭开,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宅子里的温度也没有降低。
季回只是猜测这个神像白天被打开没事,没想到果然是这样。他一进来就发现宅子里的阴气昨晚十分浓郁,几乎到了化怨的程度,但是今天白天过来却只有残余的冷意。
如果不是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恐怕都会让人怀疑这只是个普通的古宅而已。
所以季回才让景岑摘掉红布。
果然,神像没有变化。
不过在看到神像真面目时,季回倒是挑了一下眉。
这端坐在堂前,所谓的神像居然——半边脸是人,半边脸是狐狸。
泥瓷之下,狐狸与人面结合在一起,兽瞳微眯,直视之时透出一股恐怖诡异的感觉,叫看到的人身体发麻。
季回一瞬间感觉,那人狐神像好像盯上了他。耳边狐狸阴森地“吱”了一声,紧接着,看不见的怨气从神像下泛出,弥漫了整个神堂。
季回手腕被怨气缠绕,黑色带着诅咒的怨气蔓延上苍白修长的手指,像是要.捆.缚住他一样。
他轻轻挑了挑眉,任由怨气侵袭。
在怨气沾染红色嫁衣时,季回鸦色长发微微垂下,漫不经心轻声开口:
“只能,做到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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