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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战袍。
嗯,床上的战袍。
骆穗岁将睡衣拿在手上,走到衣帽间门口,探头探脑的向外望了望。趁时叙白没回来,或许她可以试一下。
骆穗岁做贼心虚般轻轻的关上了衣帽间的门,这一幕倒是让正在浇花的魏叔看了个正着。
“这衣服怎么这么难穿。”
里面的吊带洞实在有点多,胳膊怎么伸好像都不对,忙活了半天也没穿上,给本来就有些心虚的骆穗岁出了一脑门的汗。
过了好半晌,骆穗岁才穿好吊带,瞧着镜子中充满情致的身体差点喷出鼻血。吊带甚至不能说是镂空的,应该是全空的。
因为后背只有两条细细的带子支撑着,前面也确实如她所料,只能遮住重要部位。
骆穗岁赶忙捡起外衣披上,将腰带系好,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细细一看,这外袍上的鸢尾花刺绣应该是手工的,用的还是双面绣,整体看起来富贵又典雅。整条睡袍下摆除了黑色的鸢尾花,还用了些许红色做了一些点缀,看起来又不缺乏情趣。
不愧是高端名奢的睡衣,设计感十足,又有巧思,很难不令女人喜欢。
骆穗岁拿出手机拍了拍裙摆的设计发给了兰屿,刚要准备动手将衣服脱下,推门声却猛然响起。
“叮咚”
“叮咚”
骆穗岁面对推门而入的时叙白,此刻尴尬的只想脚趾抠地,哪有空看兰屿的消息。
那一刻,骆穗岁脑海中迅速飘过无数种思绪。
而时叙白只是惊讶的看着她,瞳孔微微放大,眨了两下眼睛后却迅速移开了视线。
移开了视线!
骆穗岁想过他无数种反应,但这完全没反应是怎么回事?
这一点都不总裁!wWω.㈤八一㈥0.CòΜ
霎那间,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时叙白换好家居服,将换下来的衣服扔进脏衣篓,到门口忽然开口道:“你洗漱完了吗?”
“嗯?哦,洗漱完了。”骆穗岁一动不动,眨眨眼盯着他。
时叙白扫了她一眼,眼睛微弯,浅笑道:“好。”
骆穗岁???
骆穗岁磨磨蹭蹭的换好衣服,去楼下喝了点水,又逛了逛院子,却始终不想回房间。
魏叔满脸关心的走到她身边问道:“太太,您没事吗?”
“啊?我没事啊,怎么了。”骆穗岁眨眨眼睛,一脸疑惑。
“那就好,刚才我瞧太太神色有些奇怪,脸上也是红的,想着会不会是不舒服,正巧先生回来,我就赶忙催先生上去了,那您没事就好。”
骆穗岁...
原来是魏叔干的好事。但瞧着魏叔一脸的担忧,她也说不出别的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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