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过年有个传统,就是不论男女都要亲手写一副字,收藏着。这传统原本只适用于时家男性,用于约束时家子弟,警戒他们做任何事都要沉下心来,不可浮躁。
只是时家人丁越来越少,这传统也变了味,每个人过年写上一副字,只当新年讨个吉利。
骆穗岁没有什么书法功底,只是小时候母亲带着她练过那么一段时间,后来也就彻底荒废了。
再度拿起毛笔,手腕竟有些微微颤抖。
骆穗岁深深呼了口气,提起笔写下了一个字。
再次抬头时,就见一旁的时叙白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
骆穗岁伸头一看,顿时诧异。
这字筋骨俱备,浑厚有力,就是不懂书法的人也为之赞叹。
回过头看看自己的字,也就一瞬间,她就把纸揉成了团,丢进了垃圾筒。
这字,丑的她不忍直视。
时叙白不费吹灰之力完成了一篇后,便注意到了还在跟手打架的骆穗岁。
“虚掌实指,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指上,可以适当的忘记手掌的存在。”
时叙白走到她身后,倾身靠近,很自然的将她的手覆盖住。
说话时喷出的气打在她的脖颈上,凉凉的,痒痒的。
“放轻松,落笔要稳。”
时叙白的唇离得极近,声音似乎带有蛊惑性一般,让她紧绷的身体忽地放松了下来。
“你想写什么?”
骆穗岁本想写一首短诗也就罢了,但不知为何心念一转,到嘴的诗换了一首。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时叙白似是怔了一下,随即扬起唇角,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干净利落的下了笔。
这首诗很长,从刚开始的生涩到后来的熟练,骆穗岁在时叙白的带领下,写的酣畅淋漓。
初春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金灿灿暖洋洋的。
两人写的忘我,也根本没有注意到叶楠芝在一旁,给他们拍了多少照片。Μ.5八160.cǒm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最后一个字完笔,骆穗岁才惊觉腰酸背痛。
打眼看去,一手还算漂亮的小楷映入眼帘,但那上的诗句却让她耳根泛了红。
这这这....
骆穗岁赶忙想把纸张收起来,叶楠芝就打趣着围了上来。
“来来来,让妈看看,小两口写什么写的这么忘我。”
“呦,”叶楠芝只看了一眼,便笑得合不拢嘴:“等会,先别收起来,让妈拍个照。”
自从叶楠芝刷起了微博后,她便时时刻刻不忘拍照,几乎是手机不离身的状态,更是把微博当成朋友圈一样,想法什么发什么。
收到不好的评论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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