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所以对于诺曼的实验他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诺曼好像也有双重人格，经常会出现幻觉，性格也变得狭窄起来，后来甚至和镜子对话，最终邪恶人格占据了主导地位。

“这确实是个问题。”

迈克尔并没有急着发表意见，他只是过来借鸡下蛋的，并不是给诺曼当狗的。

诺曼接着说道:“总体来说还是很成功的，只不过精神方面的问题比较棘手，毕竟是只猴子啊，不能和我们交流，最近我在考虑要不要进行人体实验。”

“最好不要，若是整出一个超级罪犯，对奥斯本也是一种打击，说不定你我还要遭到耻笑。”

诺曼一想，确实如此，万一出事了霍德华几十年前就能搞出来的东西，自己现在也搞不定，会丢死人的。

是的，在诺曼心中，自己的面子远比创造一个超级罪犯的危害要重要。

表面上诺曼是一个彬彬有礼十分大度的人，但是实际上诺曼依旧逃不了资本家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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