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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说,不要把劝架做得像拱火。
裴蹲蹲仔细思考,觉得自己这回一点错也没有了。
先问喝不喝,然后再倒酒,叔叔们喝完也不打架。
这崽子真能处,谁能拒绝成为他的榜一叔叔呢。
一圈下来,桌上出现了五块手表两块玉吊坠九把车钥匙。
哎呀,反正喝酒也不能开车了,车送我侄子怎么了。
裴蹲蹲第二次打辅助,对手的满级氪金装备掉了一地。
酒量最差的一个蓝毛叔叔,晕乎乎掏出了公章:“叔叔真的没有了……”
“使不得使不得。”袁浒帮他把公章塞回公文包里,这一看就是刚签完合同过来的。
陆擒有些无语,尝试一提:“西城那块地……”
沙发边上有人应道:“给。”
醉了,送走吧。
同时,费劲儿表现的懂事蹲蹲,累得睡倒在他爸爸怀里。
就这么睡了?
陆擒想象中的夜间小儿哭闹完全没有出现,自豪的同时又有点遗憾,不能趁机怂恿蹲蹲见裴容了。
他把蹲蹲放在自己床上,想到没人肯带走的奢侈品时,哭笑不得。
翌日,清醒后的朋友纷纷打钱赎回。
嗐,都是他们用过的东西,十台八台的车停在陆家还不是当废品,还是给钱实在。
蒋女士带着行李箱上门,一进门就闻到了若有似无的红酒味,茶几上一堆空酒瓶,顿时皱起眉:“有孩子你还大晚上让人到家里喝酒?这么吵怎么睡觉?”
陆擒没提前因后果,护短道:“他们想来看看蹲蹲,拦不住。”
蒋女士想到了孙子,又有点儿理解,道:“下不为例。”
“蹲蹲醒了吗?”
“昨晚比较晚睡,还没叫他起来。”
蒋女士想到了她昨天问蹲蹲额头伤势,纱布后面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发炎,这些蹲蹲都一脸懵逼,只是拍拍纱布告诉她:“蹲蹲很好,不痛,不用换药。”
那纱布包得那么严肃,一看就是专业医生包的,不是贴个创口贴就完事的程度,上面还渗出了药色,蒋女士揪心极了。
陆擒:“裴容说他怕进医院,怕打针,可能是以为换药要去医院。”
蒋女士:“这样,我约一个儿科医生一个外科医生,趁蹲蹲睡觉,让他们瞧瞧,至少换个药。”
陆擒:“我正有此意。”
裴蹲蹲一边抹汗一边开酒瓶,纱布有点脏了。
蒋女士立刻聘请了两个休假的医生,提着医疗箱,到达陆家。
卧室铺了地毯,一行人都没发出动静。
橘子跳上床,压低身子警告地发出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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