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我还要去片场。”
十分钟后。
裴容:麻了。
被连擦带舔三十分钟后,裴容宛若一支被舔化了的冰淇淋,就差没把巧克力脆筒一并吞了。
西伯利亚大型金渐层强行按着白色狮子猫舔毛做清洁,也不过如此了。
狮子猫是假狮子,金渐层是真老虎啊!
陆总振振有词,一日三餐之后的舔毛而已,并不影响两天一次的戒断计划。
若说之前陆擒还蒙着一层矜贵得外壳,现在是彻底不装了,暴露他像茧一样粗糙的本性。
裴容沉默中,手机响了。
陆擒帮他看了一眼,“是周航,不用接。”
“你帮我接吧。”裴容懒洋洋道,万一有急事呢。
陆擒按了接通,口气恶劣:“有事?”
周航反应极快:“没有!”
看吧,没事。
陆擒刚要将手机扔了,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来电显示海外,他把手机递给裴容扫一眼:“这谁?”
裴容被舔困了,勉强睁开眼皮,看见是“江焱”,顿时打消睡意,扯过一件睡袍披上,拿着电话出去了。
陆擒看着他的背影,深深皱眉:这个人对裴容很重要?在他面前装柔弱,别人一打电话就健步如飞?
以他们的关系,他不该探究这些。陆擒强迫自己不去多想,收拾了一下混乱的被子。
裴容上了天台一角,才道:“怎么了。”
江焱知道裴容不是所有场合都适合接电话,每次都等裴容先开口才说话。
“赵姨摔了,你也知道这个年纪的老人经不起摔,以后要拄拐杖了。”
赵姨是裴容在m国认识的一个华人老太太,她跟随女儿刚移民不久,家里横生变故,只留下她一个重病老太太被医院拒收。
三年前,裴容在走廊听见医生对老人表示遗憾时,二话不说花钱把她送进了最高级病房。
在高级医疗照顾下,赵姨逐渐恢复健康,裴容请她跟自己回国,但老人家不愿意拖累他。
江焱在一家私立医院当副院长,裴容工作在国内脱不开身,便托江焱帮忙照看。
裴容:“阿姨怎么样?”
江焱:“她情绪很稳定,还让你不要担心,人老了就要坦然迎接意外。”
裴容沉默了一下,道:“我会抽空去看她。”
江焱察觉到他情绪不佳,放缓声音:“裴容……”
裴容:“嗯,我待会儿还要拍戏,晚上再细说。”
裴容挂断电话,垂眸看见通话记录里的周航,想了想,拨了过去。
周航战战兢兢问:“陆总不在身边吧?”
要是陆总在,这电话可不能超过一分钟。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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