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秦贺一愣。
“机票就已经买好了,”孟听絮看着他,很认真神态:“我也想为我自己做一次主,秦贺,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管着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秦贺感觉到了什么叫钝刀割肉的痛。
他不说话,许久,缓缓站了起来。
更深露重,阳台处有大片的雪飘进来。
秦贺站在阳台,抽了很久的烟。
他背对着孟听絮,孟听絮只能看见他在夜色中略带萧索的背影。
她眨了眨眼,眼睛有点疼。
秦贺回来时,身上带着凉意,冷清气往人的肺腑里窜。
孟听絮闭着眼装睡,听见秦贺似妥协般的说:“你想去就去吧,絮絮,我不管着你了,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
孟听絮略有怀疑,却还是缓缓睁开眼,看向他。
她的语调,还有淡淡的警惕:“你有这么好心吗?”
“怎么没有?”秦贺轻笑,握住孟听絮放在被褥外面的手,他说:“大不了,我追着你跑。孟听絮,我用一辈子,难道还追不到一个你?”
得之,我幸。
不得,便接着争取。
又有什么大不了?
程周周小朋友4岁生日前夕,泾城寒意侵袭,冷雾在空气中弥漫。
程微月从管家手中接过飘洋而来的信笺,是孟听絮的手笔。
“祝小周周生日快乐,礼物已经在路上了,望喜欢。
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微月,我和秦贺打算结婚了,届时我把请柬发给你。”
程微月笑着将信笺合上,看着一旁正和周京惟闹作一团的程周周,朝着后者拍了拍手,道:“周周,过来,来妈妈这里。”
而不远处,周京惟看着程微月笑靥如花的模样,眸中也满是温柔缱绻。
倘若不甘心,那么就花一辈子去赌这么一个人,死磕到底,来求一个结果。
欲把相思说似谁?
无非红豆凭君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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