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私藏。
他走到胡同口,刚刚发动了车子,就接到了赵悉默的电话。
“京惟,你在哪里?”赵悉默压低着声音,语气颇为焦急。
周京惟将车开上高速,才漫不经心的答:“有事?”
“你今天干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你还敢问我有没有事?”
赵悉默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更低了:“你做什么一定要刺激赵寒沉,那厮脾气本来就不好,发起火来跟个炮仗似的,你何苦来哉?”
周京惟听了,不仅没有触动,反而有心情调侃他:“听你这语气,看来是炸到你这里了。”
“你还在我这里说风凉话!你们这是城门失火,遭殃的是我啊!”
赵悉默捏了捏眉心,语气烦躁:“你晚上要是没有什么事,你就来玉衔一趟吧,赵寒沉吵着嚷着要见你,你不过来我真怕他把我这里拆了。”
周京惟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的点了点,语气淡淡的:“知道了,我现在过来。”
赵悉默松了口气,安慰道:“你们今天晚上把话说开了就好,这么多年的情分到底是在的,我们可都是一起长大的啊,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影响我们的感情,你说对吧?”
周京惟没应声,车子下了高速,往玉衔的方向开过去。
他看了眼远处惯常堵车的十字路口,路况难得的良好,他说:“我快到了。”
赵悉默闻言,从休息室走出去:“成,我现在去楼上找寒沉,你到时候直接上来。”
周京惟说好,语气略带几分不经心的散漫。
赵悉默刚想说什么,周京惟已经把电话挂了。
他也习惯了这厮的行事作风,无可奈何的往一边的电梯走去。
应侍生在电梯处等着,看着赵悉默走过来,才问道:“赵总,我们在楼下等周先生吗?”
赵悉默点头,嘱咐道:“等京惟到楼下了,你送他上来。”
电梯门关上,赵悉默刷卡上去,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其实他和赵寒沉之间的关系很复杂,百年前二人的家族相交甚密,甚至是有几分沾亲带故的关系的。
如今隔了几代,这关系虽然已经淡了,可是毕竟还有这么多年一起长大的情谊在,虽然谈不上和周京惟之间的深情厚谊,但是也确实不好撕破脸皮。
周京惟和赵寒沉要是真的闹掰了,他还真是不好做人。
赵悉默怀着复杂的心情走进包厢时,一推开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刺鼻酒气熏了个眼泪狂飙。
“你们是把酒用来拖地了吗?怎么这么....冲...”赵悉默说到了后面,看见赵寒沉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灌酒的样子,气势弱了下去。
他低头一看,地上碎裂开一地的酒瓶,也确实是把酒用来拖地了。
赵寒沉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赵悉默,还在继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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