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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姑,你干嘛去?”
陈凯被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但现在却也不得不出声挽留。
“干嘛去?替你个爪棒找回场子!”
“那小子大概率是故意找借口对你出手的,既然是针对你,那我出手也不算以大欺小,何况真要说起来,我的年纪还未必比他大!”
陈文慧捏着手指,关节咔咔作响。
她脚步不停,声音幽幽传回:“事情起因如果是你不对,或者真就是什么口角引起的,我也懒得管。”
“但故意找茬捶老娘侄子,不行。”
陈凯闻言,心中顿时有暖流流淌,但下一秒,他懵了:“我靠,刚!快去劝着点我老姑。”
“她要出手,那可就完犊子了。”
老姑的天赋可比自己好!
而且比自己早十几年接触内功!
虽然之前修的都是残缺版,但也能轻轻松松把自己打爆,现在???全力以赴的话,怕是能一棍子直接给病房干穿!
甚至不用棍子都行。
“我怎么劝啊?”
王刚满脸生无可恋。
“就说···就说打坏东西要赔的,打坏人也是,还会被警察抓!”
“这特么能行吗这?”
王刚无语,但也只能跟上去,不断念叨。
听的哑巴新娘差点给这货一个大逼斗,把他打晕在这里。
真当老娘心里没点ACD数吗?
······
跟陈凯干了两次,并赢了两次的青年,名叫郑邵年。
在隔壁病房呼呼大睡。
相比于陈凯的伤势而言,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根本不碍事,之所以在这里躺着,纯粹是因为警察的要求---昨天太晚了,而且当事人之一已经昏迷,不好询问,等今天再过来。
但是,郑邵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种情况吵醒。
哐当!
病房门被推开,那巨大的声音吓的他一哆嗦。
“干什么?!”
“就是你个爪棒,连着两次捶了我那不争气的侄子是吧?”哑巴新娘斜眼相视。
“你说那个脑子里只有肌肉的所谓捶甲?”
找麻烦的?
郑邵年嘴角微微勾起,我怕你?
“是我,怎么了?”
“会点狗屁拳脚,就整天以为自己多了不起,还春秋捶甲,我只是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哪怕是在一个小小的酒吧,他也屁都不算。”
“之所以能让他威风几天,只是因为别人懒得跟他计较。”
本以为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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