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没说是也不是,却让皇帝品,作为君主,真的只是君子便成了?
皇帝将太子养的很好,胸有抱负,心有臣民。
可是太子到底不是皇帝,当初因为政见不同,皇帝跟太上皇没少争斗过,可是太子的日子太顺了,没有经历过这些。
君主这毛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若有良臣辅佐,必然能妥善安排。
如此一来,皇帝又想起沈亦一来了。
心中已有衡量,“朕会寻机会禁足太子三月,让乔将军亲自教导。”髹
皇帝是个舍得孩子的,乔文柄这个人记仇,给了他这个机会,必定是要消磨太子的。
却也是太子该经历的。
当然,皇帝也不会只将乔文柄当剑,若是有朝一日他不行了,必然是会想法子,护乔家富贵荣华。
也幸好,太子年岁不大,发现什么问题还来得及教导。
说完正事,皇帝便让人拿了酒水进来,“陪朕喝一杯。”
语气中带着几分惆怅。
“昨个夜里,朕梦到了你表姐。”皇帝有时候都忘了,何贵妃是沈秋河的表姐,这个称呼,已经有许多年没人提到了。髹
皇帝微微的眯着眼,大约是通过这件事,他想起了那个女人。
皇帝恍惚间为自己开脱,他跟太子现在不一样,当初御史台咬上何贵妃,朝臣们都盯着,他不得不重罚。
可却又在一瞬间问自己,若是朝臣们没有盯着,难道他知道这事之后会看在何贵妃的面子上,饶过何家吗?
皇帝心里清楚,不会的,按照他的性格是不会的。
可现在,为何偏偏就能容忍乔文柄?
纵然知道他手段不光彩,可还是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衡量了,乔文柄功大于过。
想着想着,皇帝就笑了,“我无比确定,咱们这条路是对的。”髹
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律法之上。
就连做皇帝,都会看权势做决定,其他人难道更不会?
若是有人凌驾于律法之上,朝堂乱是迟早的事,律法是永远的标杆,触碰不得。
另一边,沈亦一昨个陪着沈秋河钓了一整日的鱼,感觉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听闻圣上来了,沈秋河估计不会来寻她了,便想着骑着马再出去一趟。
只是没想到,刚出了大门入胡同,却看见前头挡着一个人。
太子在这等了许久,在看到沈亦一的时候,连忙拉住了马的缰绳,“我们聊聊?”髹
沈亦一左右看了一眼,没有下马,却是抬手让春桃往后退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太子,“不知殿下,有何赐教?”
太子无奈的望着沈亦一,“你非要同我这般说话?”
沈亦一身子微微前倾,迎上太子的目光,轻笑一声,“不然,殿下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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