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个身上了,赶紧跪着挪在宁顺候跟前,“求侯爷可怜可怜我们姑娘吧。”
宁顺候被老太太瞪的不敢说话,看乔荨凤落了泪,心如刀绞。如今被月芙哭的更是心烦意乱,甚至有些口不择言,“母亲,您就这般容不下凤姐儿?”
“我容不下她?”老太太陡然抬高了声音,一脸的不敢置信,明明夏日里热的人发慌,此刻却冷得让人咳嗽起来。
苗嬷嬷皱着眉头,赶紧帮老太太拍了拍后背,满脸的不赞同,却也不能说半个字。
看老太太咳嗽的似乎要将心肝肺都震出来了,宁顺候低着头,心中也升起了后悔,在想自己刚才说的话是不是有些重了。
好半响老太太才缓和过来,“我怎能容不下她,我喜欢她喜欢的很呢,这盒子的银钱我给她放齐了,凑到四千两,今个大家都在都做个见证,乔荨凤有四千两银子在我老太婆这,即便我人不在了,她亦有权利自个取走这银钱,即便寻不到银钱,就拿着我的首饰镯子抵债,断不能少她一个字!”
“母亲,儿子知错。”看老太太气的厉害,宁顺候怕她出事,不由的说句软话。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错?你怎么会错?不仅如此,乔荨凤不是说这院子里没人能容的下他,静苗便在这院子里守着,她代表的是我,谁人不公谁人耍手段,她都能替我过问。如若谁不听话,那便是不孝!”
“主子。”苗嬷嬷不赞同的摇头,这么多年了老太太习惯她在跟前伺候了,若是不跟过去,怕是老太太会不适应。
老太太拍了拍苗嬷嬷的手,阻止她说下去。
如今,她是将侯府托付给了苗嬷嬷。
不得不说,老太太这一招是狠的,乔荨凤刚来侯府肯定是没有体己的人,如今带来的银钱也被收了,在这内院里就如同被砍断了双手,纵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起波浪来。
乔荨凤看宁顺候低着头不吱声,她颤抖着身子跪在老太太跟前,“我着实不知,到底做错了什么,让您只靠着猜测便要治我的罪?”
人都说隔代亲,其实都是假的,孙女再好也比不上儿子,更何况还是一个不怎么好的孙女。
老太太的面色恢复了正常,不似刚才对宁顺候那般激动,眼里带着几分冷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给你添银钱莫不是添错了?再来侯府有侯府的规矩,即便是庶女每个月也有自己的月例银子,到时候你便同芷姐儿的一般多便是。吃喝都在府里,换季的衣衫也有你们母亲操持,你自个也用不着养小厨房,这些银子足够你花销了。”
“至于这盒子里的银钱,待你出嫁添为嫁妆,不是顶好的事?你瞧瞧我处处为你考量,你怎还不满意?”
说到这,老太太突又笑了,“莫不是你觉得那三个婆子我处置的不公?如若真是这般,那不如便报官吧,瞧瞧到了官府,她们嘴里会吐出什么话来?”
官府的手段,莫要说几个婆子了,就是那种江洋大盗的嘴,都能把他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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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个键盘,可惜并不好用。
唉!现在疫情期间,又不好去实体店试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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