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安静起来,都能恍惚没这个人。
“还记得你小时候,也就有这么高吧,那时候还常来侯府。”顾氏用手比划着,其实她也记不清了,不过寻个话题。
说了好一阵看沈秋河没有回应,顾氏不由的紧抿着嘴,招手让下头人给沈秋河添上新茶。
另一边,锦嬷嬷才跟苗嬷嬷说完,乔故心便派人寻来了,锦嬷嬷匆匆走了几步,瞧着乔故心在亭子里坐着,连忙过去,“姑娘。”
“四下无人,嬷嬷不妨同我说说,父亲因何不来?”乔故心站在亭子里,直接挑明了话。
锦嬷嬷面上有些为难,不由的叹气,“原是要过来的,谁知道凤姑娘说了句,原是嫡女的如意郎君,侯爷便改了主意。”
听听那话酸的厉害,乔故心是侯府嫡女出生名门,所配之人自是要有家世背景的,她一个乡下来的庶女,有什么资格攀比,偏生那贱蹄子一开口,宁顺候的心便乱了分寸。
“蠢货!”乔故心不由的斥了一句,自己警告了宁顺候后,他倒不敢闹乱子了,只不过怕旁人消磨他那宝贝女儿,日日守着,就差将书房也搬过去了。
有些人活着就跟狗屎一样,你没有应手的工具这狗屎便扔不掉,他在那什么都不做,专门就是恶心人的。
乔故心揉着眉心,“一会儿还要劳烦嬷嬷给苗嬷嬷那边送个话,有清哥儿陪着,自不必勉强父亲,只是侯府的脸面也是要的,总得给父亲寻个合适的借口。”
就这么在庶女的住处窝着也不像话,大理寺的人都是办案的,人家心思都缜密的很。
再来,沈秋河这么莫名其妙的来一趟,也不知道存了什么意思。
尤其乔文柄说什么刑部侍郎家出事了,那赌坊背景再厉害也不好公然对付官宦子弟,先让宁顺候躲一躲,免得再说错什么话。
这事,怎么想怎么诡异。
锦嬷嬷不知道乔故心怎么想的,不过主子吩咐了,定是要仔细的办差的。
待人走后,乔故心仔细的想着,也不知道这里头到底出了什么岔子,上辈子真心不记得,宁顺候这个闲散的侯爷,跟朝堂纷争扯上关系。
沈秋河既然不是以大理寺的身份来的,估摸顶多也就是侧面打听消息,小心应对着便是。
顾氏现在正在陪着沈秋河,总也有盯不到的时候,乔故心便去厨屋瞧一眼,亲自点上几个菜,也嘱咐下头的人,王四那边也不能忘了。
用膳的时候,便由着乔文清陪着沈秋河喝两杯。
两个人也不熟悉,坐在一起也没什么话说,尤其乔文清总还记着沈秋河将自己姐姐推倒却连个对不住都没说的事,是以现在说的最多的也就是,“沈大人喝。”
沈秋河倒也不作假,两人的酒杯那是碰了一下又一下。
乔文清到底是书生,酒量差的很,几杯酒下肚脸上通红,舌头听着也大了,“听闻刑部侍郎家中出事,不知沈大人如何看的?”
乔文清马上就要参加恩科了,夫子自会要求他们关注时政。
刑部只手遮天,在外头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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