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两个人一前一后相差一步的距离往前走,沈秋河单手背于身后,抬头直视前方,“令尊可是被乔文柄给气着了?”
突然开口问了乔故心一句。
他亦不是傻子,能看明白下头人的为难。
乔故心握着伞柄的手一紧,随即应声说了句,“父亲现在,确实心情不好。”
说着便从袖子里取出银票,“让沈公子破费了,原该亲自送到府上,晚了几日还望沈公子莫要计较。”
沈秋河撇了一眼银票,抬手示意王四上前,将银票收起来。
“你这是开始掌家了?”以为两人无话,沈秋河接着又问了句。
乔故心抿了一下嘴,片刻后才说道,“家中母亲,已带着我熟悉账本。”
沈秋河恩了一声,倒像是在视察下属一般,“确实该学了,不过得空让令堂请个精明的教养嬷嬷,沈大姑娘的规矩,得好生学学了。”
乔故心听着沈秋河意有所指的话,眉头微锁,“恕我愚钝,劳烦沈公子明示。”
沈秋河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说看了乔故心一眼,“比如,私相授。”话说到一半,随即将头转了回去,“罢了,乔姑娘总会明白的。”
大有一种,不愿意计较的气势。
他不愿意将话说清楚,乔故心自不会多问,只管跟在沈秋河的后头便是。
所幸沈秋河是在前厅用膳,没一会儿便到了门口,沈秋河回头按照礼数告辞,“乔大姑娘留步。”
刚转身,便瞧着侯府的马车停在门口,宁顺候从上头下来。瞧见长辈,沈秋河自然不好走了,怎么也要见个礼。
而乔荨凤则是从后头出来的。
“侯爷。”待人靠近,沈秋河双手抱拳先开口说话。
宁顺候许是没想到,正好能同沈秋河打个照面,脸上有些尴尬,“秋河来了?”温和的寻问了句,而后看向了身后的乔荨凤,“这是我的长女,今日府医有事告假了,她有些不舒服,我带她出去寻了大夫。”
总是,解释了句。
为了面子,亦是为了乔荨凤,免得又被人记恨上了。
“沈公子。”既然宁顺候开口介绍了,乔荨凤总是要打个招呼。
沈秋河看了乔荨凤一眼,只是嗯了一声并未回礼,而后只冲着宁顺候说了句有要事便先离开。
今日沈秋河是骑马过来的,利索的跨在马背上,高扬起马鞭,马蹄抬起飞快的朝前越去。藲夿尛裞網
乔荨凤站直了身子,不由的啧啧了两声,“这京城的人呀,都是这般高高在上。”
宁顺候擦了一下额头,今日沈秋河来的时候,他正准备过去,乔荨凤突然开口问了沈秋河的背景。
沈秋河到底是国公府的公子,世家子弟,是乔荨凤永远都不可能寻的好家室。
宁顺候怜惜乔荨凤,故意不出去。还是下头人提醒,可以装作有事,便寻了这么个借口,免得让外人笑话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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