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下来,早就已经被磨得成了两尊,彻底失去尊严的木偶人一样。当年自己为了报复她们父亲,将她们还有两位温夫人,变成了自己的那啥。这些年自己是畅快了。
可却是维度忘记了,她们两个人也是人。那位温指挥使,虽说首鼠两端,一直都想着要除掉自己,但毕竟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实质上的伤害。最多也就是威胁。若说报复这些年已经够多的了,多少仇恨也该放下了。就算这年头没有罪不及妻儿的事情,但想到这里,黄琼却是看着身上,只披了一层轻纱在,几乎已经是习惯性的服侍自己的二女,而有些怔怔发愣。
对于二女服侍,几乎好像没有任何的感觉。良久才伸手制止二女,让她们站起身来轻声的道:“你们起来罢了。这一晃,你们来这里已经十多年了。就算当年,你们父亲、伯父,做了多少的恶,也已经偿还了。今后,朕不想再继续勉强你们,再过这种生活。你们自己琢磨一下,今后这路该怎么走?是想着出宫嫁人,还是留在宫中做一个女官,你们自己考虑一下。”
而看着一脸疲惫的黄琼,再听到黄琼的这个话,这么多年已经麻木的二女,几乎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待到服侍黄琼睡下后,才解开轻纱紧紧的靠在黄琼的身边。这也是这么多年的惯例,黄琼独自在温德殿小殿就寝的时候。除非身上不干净,或是黄琼有什么特殊的吩咐。否则,二女都要如此做。尤其是到了冬季,只要黄琼宿在温德殿后寝,二女更是要如此做。
第二日的清晨,黄琼起身的时候,见到二女对自己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也知道,二女估计这些年是麻木了,也许是对自己并不信任。最终还是,将昨儿夜里的话又说了一遍。这次二女总算是有了反应,虽说一脸不可置信,但却最终还是听明白了,黄琼话中的用意。只是在黄琼面前,就算内心激动,也不敢有什么表现。还是规规矩矩的,服侍黄琼更衣洗漱。
直到黄琼离去后,两个人才抱头痛哭。虽说这些年,除了服侍黄琼之外,倒也没有受什么委屈。她们的生活圈子,只有这间温德殿后面的小寝殿。便是一日三餐,都是由太监送过来的。也免去了与外面的那些宫女、太监,打什么交道。虽说大部分日子里面,都只能穿着什么都遮不住的轻纱。可宫中的福利待遇一样都不少。甚至四季的衣物,都是与宫中女官同级。
月例钱,也是比照皇后身边女官待遇的。最为关键的是,这二位都算是皇帝身边贴身的人,宫中的人嫉妒的大有人在,可敢得罪她们的却是没有人敢。便是二女因为身上来了月信,临时搬出温德殿,别人见了也是恭恭敬敬的。生怕她们在皇帝耳边,吹了什么枕头风,自己便要倒霉了。所以,二女日常生活除了活动的空间少一些,服侍黄琼的时候,有种屈辱感之外。
生活的,到还算是惬意。更何况,见到她们服侍黄琼时,做的那些事情,那些名门显宦的贵妇,还有某些嫔妃一样做,二女心中最后的那点恶心,也基本上没有剩什么了。所以,黄琼刚开始说可以放她们离开,今后也不用再做这种事情,二女最开始还是很激动的。但等到二女的母亲,带着给她们正常衣物走了进来的时候。二女却是冷静了下来,考虑今后怎么办。
听到二女的话,两位如今已经近五十的温夫人,却是叹息一声。看着二女虽说已经三十多,却依旧姣好的面容,温大夫人轻轻的摸了摸两人的秀发道:“你们两个都大了,有些事情我不想勉强你们,究竟怎么选择,还是由你们自己来。但我也要与你们说,你们的父亲生前得罪的人太多了。你们父亲如今虽说早就已经去世,可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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