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被地下水渗入破坏。除了墓志铭之外,就没有别的可以辨别这些古墓年代的资料。墓志铭自然不可能是简体字,考古人员不懂文言文,不懂繁体字那还玩个屁?
所以对于繁体字,以及文言文都不陌生的黄琼,对读书反倒是不太在意。毕竟在前世上大学的时候,这些东西他也一样读过。只不过因为年代的变化,历代大儒或是修改,或是因为其中某些内容失传,使得内容有些不太一样罢了。
反倒是书法练习,让他倒是感觉到很困难。首先他现在是五岁的孩子,手腕并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毛笔写字,又讲究的是端正。一个不过五岁的孩子,握笔时间一长手腕就酸的厉害。只是母亲的戒尺,又让他相当的畏惧,从来都不敢糊弄。
因为那支戒尺,总是打在很重要的位置上。即不让你感觉到很疼痛,但又让手腕又麻又酸。出于对戒尺的畏惧,尽管时不时的感觉到难以支撑,但在还没有能力反抗的情况之下,黄琼也只能咬牙坚持。当然,前世的他本身就有一股子常人难以超过的韧劲。
相对于难熬的书法课,课后的明算课对于黄琼来说反倒是很轻松了。明算,就是他前世的数学。前世本身数学就相当好的他,虽说对一个方程式用古代文言文来表述,还相当的不习惯。运用算筹的时候,更是有些掰不开手指头。但数学基本原理,大致还是通用的。
明算这门,他的进步反倒是最快的。甚至在某些方面,时不时的还能与母亲争论一番。因为中国古代数学,因为没有像文科那样形成一个有效的学习体系,自身发展并不是很快,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在停顿。
数学的基本原理虽说已经形成,很多方面比如勾股定律,以及对圆周率的运算,已经超过至少现在的西方。但在原理方面,很多地方都是错误的。黄琼在这些方面,很是与母亲争论了一番。
不过所谓的争论,大多数是他一边在说,一边笨拙的用算筹运算给母亲看。而他的母亲兼教师,大多数的时候只是在静静的听。虽说看起来有些不在意,但只要他哪怕露出一丝错误,马上便能发现。
一个月下来,黄琼虽说对这种近似囫囵吞枣的教育方式不以为然,也感觉到有些难以承受。但却愕然的发现他这一世的母亲,不仅异常的聪慧,而且心思也异常的缜密。为人更是多才多艺,天象、地理、医学、音律几乎是无一不精,就连易经那种高深玩意都看得懂。
那么复杂的古代方程式,他还需要连笔带纸外加算筹才能算出来。他的母亲仅用心算,便算的比他快的多,甚至准确率也并不比他差。发现这一点之后,再加上每次耍点小滑头都躲不过母亲那精锐的目光,他学习态度一下子端正了许多。
母亲多才多艺,那么倒霉的自然就是他这个儿子外加唯一的学生了。读书、练字、还有明算,只是上午的学习课程。下午的课程,相对于他还能忍受,也并不算陌生的上午课程来说则更为痛苦。
下午学的东西,在眼下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年代里面,是被很多读书人看不起的杂学。吃过午饭后,他第一门课就是绘画。一个时辰的绘画课结束后,又是半个时辰的背棋谱,再然后一个时辰的音律课。
一段时间的学习下来,黄琼就不知道在这个年代,还有什么是自己这位母亲不会的。每天的功课对于他来说,上午的课程倒也罢了。毕竟前世就是填鸭式教育出来的,中国学生死记硬背的本事可谓是国际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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