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郑州三年的钱粮,去年又是大熟。汝州那里,更是连续三年风调雨顺的。怎么这么多百姓放着好好的地不种出,出来做这流民?老人家可否与我详细说说,这其中的原因在哪儿?”
还没有等老者回答皇帝的话,老者身后却想起了冷笑声:“是,郑州这一两年的确风调雨顺,没有遭什么天灾。这天灾轮流来,不见得年年都祸害到老百姓头上,可这人祸却未必就能躲过去。也许皇帝老子看咱们这几年,日子过的太舒坦,给咱们派了一个灾星过去。”
说话的,正是那个一拳头,差一点没有把黄琼肩膀砸断的壮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那间破茅屋内出来的他,听到皇帝的问话,却是一边冷笑一边替这几位,在得知黄琼一行人不是来买仆人的,并无太大兴趣与黄琼父子继续下去的老者回答了。
要不怎么说阎王好见,小鬼却是最难缠呢?这个大汉这番冷嘲热讽的话,皇帝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几个侍卫却是不干了,那个带头的更是怒喝道:“放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和谁说话?”
“哼哼,这位老爷倒是威风的紧吗。不过可惜只是嘴巴厉害而已,至于手上的功夫,咱刚才也不是没有见过,倒是稀松的很。我在和谁说话?跟你说,就算今儿来的是皇帝老子,老子还这么说话。”
“老子一年汗珠子掉地上个摔八瓣,可按章完粮纳税从来都没有拖欠过一天,也算对得起这个大齐朝了。但他皇帝老子怎么做的,看着我们日子过的舒坦,就把他的儿子派到郑州就藩。老子好端端的一家人,被他皇帝老子的儿子,更弄的一家人家破人亡。”
“我们对的起皇帝老子,可皇帝老子对不起我。你让我怎么说话?我说了几句话,便是放肆。可我们一家人的冤屈,我他妈找谁说去?这里几万流民的冤曲,去向那个述说?天道不公,你想让我怎么说话?嫌我们说话不中听,那就别他妈的来这里。”
被这个壮汉前边那几句话,搞的有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如果不是皇帝就在身边,早就抄起家伙与这个家伙斗个你死我活了。虽说皇帝就在身边,没有皇帝的允许不敢轻举妄动。但几个侍卫看向这个家伙的眼光,如果能杀人的话,恐怕这个壮汉早就千疮百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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