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之中,没事都能审出一点事情来。就算再有理,也没有能够囫囵出来的。最关键的是,此人极为护短,又是有名的睚眦必报。”
“您把他的手下打成这个样子,他是断然不会善罢甘休的。更何况,这几个人之中,还有他最疼爱一个小妾的兄弟。您把他嫡亲小舅子打成这个样子,估计就算好了也会落下残废,他就更不会善罢甘休。
“听说他的后台极硬,除了父亲是武昌侯这样的超一品的大员之外,还是当朝太子的心腹,太子几乎对他言听计从。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小老儿自然是不知道。可从他嫡亲小舅子嘴里面说出来的,总不归是假的吧。”
说到这里,这位老者指着被打得昏迷的衙役中,一个牙齿都被踢掉一半,满身满脸是血。小腿也朝着一个不正常的方向扭着的家伙,满脸担忧的道。
“有劳老人家担心了,不过区区一个京兆府尹,我们还不放在眼里面。请老人家放心,我们既然敢动手,就不怕那位京兆府尹报复。只是不知道,我们打了人走后,他们会不会找你的麻烦。”
对于这位老者到这个时候,还在为自己一行人担心,黄琼很是有些感动。只不过对于这个京兆尹,现在背后有皇帝撑腰的他,还真的没有放在眼里。哪怕他身后站着所谓的武昌候,还有那个当朝太子。
反正下令动手的是皇帝,最后冲上去痛打落水狗的也是皇帝,自己只是在一边看热闹而已。皇帝想要动手,哦,是动脚打人,又有那个人敢去阻拦?至于那个京兆府尹想要报复,呵呵,黄琼还真想看一看,他知道打他小舅子的是谁之后,会是一个什么嘴脸。
不过眼下话题已经涉及到了太子,不管是真是假,但黄琼都不打算在追问下去了。想到这里,黄琼偷看了一下听到话题提到了太子之后,脸色又瞬间变为铁青的皇帝,直接闭口不在言语。
至于那位京兆尹背后站的是不是太子,黄琼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只要那位京兆尹他爹真的是那位武昌候,背后除了太子不会有别人。因为那次与母亲出宫的遭遇,那位武昌候府小儿子身边奴才,不经意透露出来的话已经告诉黄琼,那位武昌候一家都是铁杆的太子派。
所以对这位京兆尹的背后,站的究竟是不是太子,黄琼可以说相当的肯定。搞不好这位京兆尹能够上位,背后都离不开太子的操作。往事如烟,正是肯定了这一点,知道这里面的水不是一般的深,黄琼才不想在这位京兆尹身上多言。
只是黄琼表现出来的不在乎,让那位里正直摇头道:“大官人,就算您背后有靠山,可您的靠山在硬能硬过当朝太子爷?这位京兆府尹的势力不是你们能想象到的,小老儿劝你们还是赶快走吧。否则一旦落入他们手中,就算散尽万贯家财也不见得能够保住命。”
“我们倒是没有什么,也就是一家要被逼着多出点汤药钱。反正这几个家伙,隔三差五都要过来搜刮一番,,或是白玩那些靠着依门卖笑,去养活一家老小的女人。多这个汤药钱,也就是习惯了。”藲夿尛裞網
“反正什么人丁税、暂住税、房产税,甚至屙屎撒尿的粪钱、死人的烧埋钱,生孩子的添丁钱,打一把锄头的锄钱。哪怕一天一粒粮食都不吃,也要缴各一文粮食钱、盐钱。找到活,进城要缴城门税,不进城要缴均等钱。就算找不到活,还要缴懒人钱。”
“就算在周边挖点野菜,也是还要收野菜钱。种种花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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