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痛吗?”
顾谨谣捧着儿子的一双小手不停地吹,虽然她知道这样没用,但就是忍不住想做。
纪思铭已经过了在危险时见到亲人委屈流泪的阶段,他还安慰妈妈说:“我不疼,爸爸才疼,他的手受伤了。”
经儿子这么一提醒,顾谨谣又赶紧去看男人的手。
天太黑了,她刚刚又慌又急,加是纪邵北穿了黑色的外套,她根本没有注意,等拉开他的衣服,才发现男人半边身子都被染红了。
“绍北,你……”
顾谨谣吓了个半死。
纪邵北:“没事,手受了一点伤,身上的血大部分都是别人的。”
顾谨谣从男人怀里将儿子接过来
“别说话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回去治疗,回去养伤。
纪邵北:“再等等。”那人的尸体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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