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行,高向菀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爷的这张是驴脸吗?”弘历危险道地眯起眼睛看她。
高向菀连忙摇头:“爷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是世间上长得最最俊俏的男子了,是妾身瞎了狗眼,额,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胡说八道。爷您霁月清风,就别跟妾身这种愚妇一般见识了。”
这顿夸赞未免也太……浮夸了吧?
弘历俊脸抽搐了一下,故作严肃地移开了脸。
见他不买账,高向菀又打起了苦情牌。
“跟福晋撒谎,对爷不敬,妾身自知罪重,可今日……妾身也受到上天的惩罚了。”
吞声忍泪之间,她还故意扬了扬自己精心化的这个“病入膏肓”妆,委屈巴巴道:“上天都替爷报仇了,爷可以原谅我一次吗?”
看着她委屈又苍白可怜的小脸,弘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勉强正了正神色,他才故作深思熟虑道:“姑念你事出有因,且是初犯,爷便不与你计较,但若再犯,爷就不会这么轻易饶恕你了。”
“谢爷宽恕,妾身不敢。”
高向菀瞥见他脸色好转,美目一转,试探性问道:“那斋戒一事……”
“你倒是会顺杆往上爬。”他轻笑一声,随即故意板着脸道:“福晋好意准你出府,若取消斋戒,你的谎言败露,岂不打福晋的脸?”
眼下富察氏好不容易才制衡着乌拉那拉氏和金氏的斗争,让内院平静了下来。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富察氏建立起来的威严崩塌,打破后院的安宁。
他之所以不明罚高向菀,而是暗下给她教训也是本着这个原因。
弘历是这么想的,但听在高向菀耳朵可就不是这个味儿了。
她偷偷瞄了弘历一眼,自认为看透一切地想着:原来他不当众处罚自己是为了维护他的福晋啊。
看来这个弘历果然和历史上说的一样,极其钟爱他的正妻富察氏。
“爷言之有理,本就是妾身的错,妾身该受着这惩罚的。”若是为了不波及福晋,她倒是可以接受这个的。
只是——
“妾身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爷可否应允?”
“什么?”
“斋食寡淡,妾身吃不惯,时常腹泻,若是平时,妾身是不敢有怨言的,可今日落水,太医嘱咐要多注意身子。所以……”
高向菀看了弘历一眼,说道:“恳请爷允许妾身在院中设小厨房,自行烹饪斋食。”
设小厨房?
弘历微微拧了拧眉,“按照规矩,你院子是不能配备厨子的……”
“妾身不需要厨子,只要有厨房就行。”高向菀连忙说道。她不就是个现成的大厨了吗。
看着她惨白无色的小脸蛋,全然没有了那日他在天香楼时看到的灵动明艳,弘历的心头莫名一软。
“既然如此,那爷便随了你的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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