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可笑,为了一个女人,往日的冷静自持全都没有了。”
“属下不敢。”陈良急忙低下头,“爷也是因为担心格格,关心则乱了。”
“因为担心她……”弘历嘀喃着慢慢地仰头靠在椅子上,然后挥了挥手示意陈良退下。
陈良立马躬身退了出去,并关上门。
弘历看着梁顶,缓缓地,唇角溢出一抹讥笑。
因为担心她,自己就跟个傻子一样,甚至连自身的安危都不顾了。
他略微恼怒地闭上了眼睛。
高向菀,你怎么敢这样践踏我的真心?
……
弘历从回来到晚上一直不茶不饭,甚至连门都没再踏出一步,就这样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中。
这可把小德子给急坏了。
“爷您还有伤在身呢,这不吃不喝的……”小德子叹了口气,劝道:
“天色已晚,您至少也该回房间去歇息一下吧?”
“回房?”弘历恍惚的眼眸动了一下。回那个昨晚还与她缠绵温存的房间吗?
他能睡得着吗?
小德子见弘历嘟喃了一句又沉寂了下来,之后便又没了个反应,不免一阵心焦:“爷……”
“你下去吧,今晚不必再伺候了。”弘历淡淡道。
被轰出了门外的小德子急得在外头来回踱步,忽的,迎面就看见福晋走了过来。
他顿时心中一喜,以为终于有一个可以劝阻弘历的人来了。
不料福晋在门外吃了个闭门羹,莫说是开门,弘历简直连个回应都没给她。
“爷,您就算再忙也得吃些东西才行啊。您这样会把身体熬坏的。”福晋在门外苦口婆心地劝道。
熬坏就熬坏吧,她也不在乎。
弘历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忽然又觉得自己可笑。
她连他的命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他的身体是好是坏?
得不到回应,福晋转而问到小德子:“爷他到底怎么了?他的伤势可严重?”
她只听说他们回程途中遭遇了袭击,弘历受了伤,而高向菀也重伤昏迷,至于其中的内情她一概不知。
“回福晋,爷是手臂上受了伤,陈太医说伤势不重,只要不沾水,吃一两副消炎的药便无大碍。”小德子如实禀道。
“大晚上的,爷为何要把自己关在房中?”福晋满脸担心,他受着伤,如何还能在书房中熬夜?
“这……奴才也不知。”小德子低下头。
福晋脸色沉了下来,看着紧闭的大门眼中充满了忧色。
梨花院。
花月打了盆热水准备给高向菀擦身子。
当她拧了手帕过来,褪下高向菀的亵衣的时候,花月被眼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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