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拢木盒揣进怀里,收了青铜八卦镜,吹熄油灯,关上石门一脸轻松重回山顶。
老瘸子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胆子大得很,又进厨房忙去了。
驴子在厨房外舔着喝酒,是老瘸子没到饭点特意赏它的,为了爷们义气。
张闻风听得从矮山逃走的十多人,议论纷纷,又重新走了回来,是虚惊一场,张闻风笑了笑,打开东殿径直走进药房,找出戥秤,将裁小的白宣纸放在秤盘上,从木盒内倒出清气散,并用刷子扫干净称量一下,总共得二两八钱三分,刨去纸张份量也足足有二两八钱。
开门红啊。
忙完手头事情,出门叫上鼻孔喷着酒气的驴子,绕着仙灵山上下攀爬搜寻,试图找出地动缘由。
连前后左右的山包林子全部找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只找到几个碗大野物洞穴,没有新鲜痕迹,驴子说是兔子和黄皮子藏身处。
对于仙灵山一草一木,驴子熟悉得紧,这里是它的地盘,它最有发言权。
当晚霞漫天时候,二师兄和岳安言踏着长长淡淡的影子上山来。
“观主,你的药炼制得怎样,成了吗?”
二师兄见观主在晒麦场忙碌收拢没打粒的菽豆杆,很关心地问了句。
昨天晚上讨论的没有结果糟心事,已经被他轻轻放下。
男儿心事当拏云,谁念幽寒坐呜呃!
张闻风放下手头豆杆,直起身,偏头看去,只见师姐在霞光的映照下,脸颊若涂抹胭脂,嘴角挂着一丝俏笑,竟是美得不可方物,正注视着他。
便起了沉寂已久的玩闹之心,笑道:
“你们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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