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破东西,公侯皆赞其为国之利器,呵,利器不利器我们不懂,长辈们却非要拿我们跟你比,一言不合便揍我们,我等何辜,竟受此劫难!”高歧越说越悲愤,眼眶都红了。
身后一众纨绔也纷纷露出愤怒悲怆之色。
李钦载眉梢微挑,自己好像引起公愤了?
“诸位仁兄受苦了,可你们若是讲道理的话,自然也该清楚,你们受的苦,其实与我无关呀。”李钦载无辜地道。
高歧使劲吸了吸鼻子,眼中露出凶光:“你以为只有这件事么?”
李钦载愕然:“还有什么?”
“这些年你仗着是英国公之孙,在长安城横行霸道,去年内教坊的沉香姑娘,前年城外游猎,你领李家部曲踩踏我高家庄子的庄稼,还有揽月楼你埋伏部曲伏击,西市公然折我颜面……”
“李钦载,这些年我们的恩怨已结得够深,今日断难善了!”高歧越说越气氛,脸颊的肌肉都微微颤抖起来。
李钦载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特么的,又是前任的锅!
那个该死的前任到底给自己准备了多少口黑锅。
李钦载扭头望向旁边的薛讷,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高歧说的都是真的?我真干过那些事?”
薛讷也低声道:“景初兄,自信点,这些你都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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