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秀和淡淡的说道,不过其眼神中闪过一份诧异还是被朱允熥捕捉到。
“的确过去了很久,我的第一个问题问完了到你了!”
有诧异就好,代表事情有隐秘,现在接触不深慢慢来,不信弄不明白。
要知道元末乘着中原混乱,下海南洋贩卖而得钱资者无数,沈万三名声再大也不过江南巨富,并非天下巨富。
这些人去哪了?
朱允熥现在不知道,可不代表这些人没存在过,要知道老朱可没大规模杀过商贾!
“不知公子,如何看待士农工商?”
沈秀和内心有些乱,他也是纳闷,一个常居深宫,不得宠爱的皇孙是如何问出刚才的问题,不过轮到他自己也不需要什么客气。
常家是淮西勋贵集团的代表,他沈家何尝不是天下巨富曾经的代表?
“四民平等,士农工商,商众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样子,我个人觉得核心问题有三,朝堂之上没有话语权,民间没有解释权,至于最后一点则是少数商众管不住内心贪欲!”
“何解?”
沈秀和好似抓到什么,却有好似什么都没抓到。
“话语权很好理解,就是权利,虽然在宋朝富商可以依附官员,由官员为你们说话,但自己的话不自己来说让人去说,最后说出来的话还是你们原本想说的吗?”
“可是从汉罢戳百家独尊儒术,我商众便难以从官,如今大明更是将商列入贱籍,科举难求!”
沈秀和沉声说道。
“所以就要不得不提解释权了,过去是儒家,如今是名教,但万变不离其宗的则在于儒门掌握了文字,信息,以及对法度上解释权,他们的解释可以代表天下,甚至有些时候代表皇权,这是一代代文人营造出来的,积朝累代传承至今,到了如今同样一件事,商人说话和文人说话,小老百姓信谁的?”
“文人!”
答案说出来,沈秀和跟着沉默了。
解释权,当真是好一个解释权,谁掌握了解释权,谁就掌握了天下的道理。
“至于最后一点想来不用解释了吧!”朱允熥笑了笑。
“不用了!”
沈秀和摇头苦笑,“终究还是我们商众的眼皮子浅了啊,被人蒙蔽千年之久还不自知!”
“好饭不怕晚,就像我如今谋划就藩琼洲,历史起起伏伏,谁又说的清未来?这人那,最怕不是没有希望,而是选择了认命!”
朱允熥意味深长在茶室内响起。
沈秀和端起常森留下的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刚才激动坏了规矩,如今该公子问我了,沈某自当言无不尽。”
“琼洲这块地,好不好?”
“好,物华天宝,外有琼海环绕,可通南洋诸国,内沃土千里,若得人手开发,年开良田数万亩不成问题!”
“若我日后允商众货通南洋,外贸专属,我现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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