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说到戏肉了,关秋月早等都有些急不可耐了,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
这娘们的茶道段数挺高,眼泪就是自来水龙头,说来就来,瞬间就变得泪流满面:
“嗐,还能是为啥?在老家活不下去了呗”
接下来,关秋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她今年30岁,祖籍是龙江省东宁人,祖父是个中俄混血,也就是老话说的二毛子。
这老头是个不安生的主,挺能折腾的。
早年俄日开战的时候,他参加了白俄骑兵团,后来又入了绺子,凭借心狠手辣,还闯出了不小的名号。
不过他没得没得啥善终,42年亲自带队砸响窑(有炮台的大户庄院)的时候,被护院一枪掀了天灵盖。
到了她爹这辈就更衰了,兄弟三人虽然都没有加入绺子,但是在46年一起入了伍。
只不过他们站错了队,从松花江边被一路撵到了长江边,最后一个都没能活到新时代。
像关秋月这样的出身,必然是寸步难行。
不过她姥爷却是个有本事的,祖辈中医世家,而且老爷子人品过硬,也没做过坏事,反而救人无数,结下不少善缘。
这才能护住了关秋月周全,而且还把她安排进了最翘的供销社,嫁人生子。
不过到了67年,这一切就都变了,这个就不多说了,懂得都懂。
去年春节,她姥爷在临死前,用掉了最后一份人情,把她送去了海参崴,之后又坐上了来奎亚那的货轮。
刚来圣治敦的时候,关秋月其实过得还不错。
凭借姣好的面容,伶俐的性格,以及当过售货员的经历,她应聘成了鲲鹏**的服务员。
可不要小看这份工作,鲲鹏**作为圣治敦的摇钱树,哪怕是服务员的薪水,都远高于城里的平均水平。
而且,服务员还能时不时收到豪客打赏的小费,这才是他们收入的大头,甚至几倍于薪水。
不过后来,她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不仅被**开了,还先后搅黄了她找到的几份新工作。
以至于现在,她只能偶尔接点缝缝补补,或者洗衣服之类的零活度日,过得凄惨无比。
“兄弟,姐现在过得很难。”
“这房子是我以前条件好的时候租下的,当时交了半年的房租,不过马上也要到期了,我大概率要搬去闽粤澳了。”
关秋月抽泣着讲完自己的经历,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睛,满怀着期盼和祈求,一瞬不眨的望着杜蔚国。
她的话,杜蔚国勉强只能信一半。
她离境前的经历,应该是真的,至于来圣治敦之后的遭遇,估计只有在鲲鹏当服务员才是可信的。
至于得罪了什么得罪不起的人,纯纯就是扯几把淡了。
论圣治敦权势最大的,现在非苏离和郭芙莫属,然后是煞神众,再然后就是钟先生,詹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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